虽然,莫扎特的父亲到奥波德(Leopold)并非唯一希望开拓新奇声音效果的人,但他却是首创《玩具》交响曲(长久以来被误认为海顿所作的)这样作品的音乐家。在这首作品中,鸟鸣声、玩具喇叭声和鼓声被运用到管弦乐中,籍以表达喜剧性的效果。莫札特无疑也继承了父亲这种做法,许多作品都有新奇的声音:从《魔笛》中魔力无边的铃当声和捕鸟人的排笛,到他的德国舞曲《雪橇之旅》中的雪橇铃铛声和号角声。他还创新地运用完全新的声音资源,创作了几首玻璃槌琴和机械式风琴乐曲。
即使是日多芬也会对非主流的创新动心。所谓的“战斗”交响曲就有意采用泛琴(Panharmonicon),一种在1930年代古典式剧院里常用的,类似乌利泽(Wurlitzer)风格式的古琴。
到了19世纪中,许多领域出现了技术革新,管弦乐器也是、例如,华格纳说服一位乐器制造商,生产低音号家族产品以丰富铜管乐的表演,但是,这个时期最富盛名的,采用不寻常管弦乐器表现的还数柴可夫斯基的作品。他不仅在《1812序曲》中运用了大炮声和步怆声,而且在甜梅小仙女的舞蹈中,他首度在交响乐中运用了低音单簧管和钢片琴,创作了令人难忘的音响。
因此,20世纪的作曲家对创新音乐声音的表现力是不足为怪的,这之间存在着声音创新与喜剧效果的区分。当荀白克在《战争之歌》(Gurrclieder)中运用链条当啷声和马勒在他第六号交响曲中运用钟的声音时,他们都是很严肃的,并达到非常好的戏剧效果。在麦肯·阿诺德(Malcolm Arnold)在为霍夫侬(Hoffnung)艺术节音乐会创作的《大前奏曲》(Grand Overture)中,运用真空吸尘器声和沙第(Satie)的芭蕾舞《游行》(Parade)中,打字机和警察哨声却是不同类型的处理。而在盖希文的《一个美国人在巴黎》中汽车警笛的效果亦同。另一方面,班杰明·布里顿(Beniamin Britten)在《诺亚方舟》(Nove's Fludde)中,茶杯以线悬挂模仿雨声的做法,似乎既有喜剧效果又有严肃性。开始找们对这种孩童般的单纯比拟感到可笑,但很快便意识这一比喻是多麽贴切且形象逼真。
最近几十年的电子革命给音乐带来并多变革,第一个加盟音乐乐器大家庭的电子乐器是奥德斯·马第诺(Ondes Martinot),以其发明者奥德斯·马第诺命名但这个乐器最能表达的是令人恐惧的超自然音乐效果。这种电子合成器,如今已成为作曲家创造恐怖音乐最好的帮手。然而,它同样也用於更严肃的音乐创作。瑞士作曲家霍尼格(Honegger)在他的神剧《圣嫦德》(Joan of Arcat the Stake)中就运用它,法国作曲家奥立佛·梅湘(Olivier Messiaen)在他雄伟的《图兰加里拉》(Turangalila)交响曲中也采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