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竹子原来只为王母娘娘的御花园里所有,护竹女神朝霞仙子怜爱人类,一日她趁王母娘娘多饮百花露沉醉期间,将竹种传于人间。于是,从黄河流域到长江流域,从昆仑山到喜马拉雅山便遍生翠竹。
制作排箫所用竹一般要求:竹子外形上粗细匀称,厚度上薄厚均匀,质地上坚实细密。只有这样的竹子才能制出音质纯正的排箫。
在古代乐器八音分类中,排箫被列为竹类乐器。
排箫是古老的编管乐器,在汉代鼓吹和隋唐音乐中都占有重要地位。
籥是后来排箫的前身。到了周代,箫和籥同被诗人们提及,并载入《诗经》。在古代乐器八音分类中,排箫被列为竹类乐器。
早在原始社会,已有用芦苇编制的苇龠。相传虞舜时期有“箾韶”乐舞,箾即原始排箫。《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夏商时期有编管的龠,甲骨文中的龠字,即象编管乐器之形。后来,箫被载入《诗经》。《诗经·周颂·目瞽》:“箫管备举,喤喤厥声”。《尔雅·释乐》:“大箫谓之言,小箫谓之筊”。晋郭璞注:“箫大者编二十三管,长尺四寸;小者十六管,长尺二寸”。
“箫韶九成,凤凰来仪”以排箫演奏的远古韶乐,不仅可以招来凤鸟。也使圣人孔子闻后,陶醉得三月不知肉味,叹为尽善尽美。古人对排箫有许多溢美之辞。它的外形犹如凤鸟的羽翼,声音犹如凤鸟的吟鸣。排箫呈三角形翼状,石质,灰白色,吹口平齐,钻有十个圆孔,下部长短依次递减,中间刻一凸起的钭横带缚管,为我国最早的排箫。河南出土的上古排箫,有骨质、石质、竹质三种。淅川下寺楚墓出土的石排箫,以整块的石料制成十三个长短不等的编管,管壁的厚度只有一毫米。这种精确的音律排列与令人叹为观止的作工,证明了二千多年前中国古乐高超的艺术水平。《北堂书钞》对排箫有这样的描述:“像风翼,如风鸣,其形参差,长声肃箫”,陶注云:“其形象风之翼,十管长二尺”。故排箫又称参差、风箫。
它是把长短不等的竹管排成一列,用绳子、竹蓖片编起来或用木框镶起来。如果竹管长短一致,则在管中采取堵腊(深浅不同)而得到高低有别的乐音。故排箫有无底、封底两种,分别叫作“洞箫”和“底箫”。从最初的3管籥起,管数有10、13、16、20、21,直到最多的24管,每管只发一音。
排箫在南北朝、隋、唐各代的宫廷雅乐中,都占有重要位置。特别是在隋唐的九、十部乐中,就有清乐、西凉、高丽、龟兹、疏勒和安国等诸乐部使用。
排箫经过历代的流传发展,形制各异,名字更富有特色,如“底箫”、“雅箫”、“颂箫”、“舜箫”、“籥”、“籁”和“比竹”等。此外,排箫还被称为“参差”、“凤翼”、“短箫”、“云箫”和“秦箫”等。
排箫在我国魏晋以前的古代壁画和石刻中是经常可以见到的。1978年河南淅川县下寺 1号墓出土石排箫,墓主人为春秋晚期楚人后裔,排箫石质坚硬,色如汉白玉,共13管,长短不等,由长至短依次递减排列,这是我国目前出土年代最早的排箫实物。
1978年8月湖北随县曾侯乙墓出土两架竹制排箫,系用 3道剖开的细竹片将13根长短不同的竹管依次排列缠缚而成,形制与河南淅川县下寺 1号墓出土的石排箫相似,通体髹黑漆,彩绘三角云纹。这两支排箫虽然形制相同,但相应的管长有别,是一对“雌雄箫”,雄的稍长,雌的略短。古时雌雄排箫常作合奏,互相衬托,有如男女声二重唱。
从春秋至唐末的1600多年间,排箫的管数和长度均不同,经过历代的流传和乐器匠师的改进,直到清代才由依次渐短的单凤翼,改为对称的双凤翼形制,并且按律进行编管,箫管的箍子也由绳拴竹捆改成木制套架。
1956年8月,全国第一届音乐周在北京举行时,经过广泛征求意见,文化部和中国音乐家协会,确定以排箫的图案,作为中国的音乐标志——乐徽,用以代表我国悠久的文化和丰富多彩的民族音乐艺术。此后,在我国音乐界向外国友人赠送的纪念章和礼物上,就常印有排箫的图案。
不同于中国排箫的古韵雅意,国外的排箫给我的印象,多为自然之声。排箫,不但代表着我国悠久的文化和丰富多彩的民族音乐艺术。 而且,当我们将目光投向人类古老的器乐文明,无论任何地域的民族,只要他们拥有音乐,我们就会在他们的音乐文化足迹中发现排箫的身影。
在印度、埃及、中国文献中对排箫的文字描述,使得排箫清晰的呈现于我们的视野。
古希腊与古罗马文明中的《圣经·新约》,更使排箫的诞生披上了浪漫的爱情神话色彩,排箫因此成了田园诗人笔下寄托爱情的象征。
在国外,排箫这种古老的乐器是与古希腊神话中的牧神潘(pan)相关的乐器,又称为潘笛,在南美一带国家,一般由牧羊人吹奏。罗马尼亚对排箫情有独钟,一直维持了排箫吹奏的传统,如今变成名符其实的“排箫之国”。
这种取自大自然的乐器,充满了大自然和谐的意境,又有一点隐含的忧伤。
在排箫的世界里,乔治·赞菲尔(Georger Zamfir)是一个绝对的统治者。排箫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种乐器,而是他抒发情感的一种最完美的工具,仿佛与生俱来他就属于排箫的世界,或者说排箫就是为他而存在的。
在他的排箫世界里,所有的情感都以一种美丽的姿态呈现,无论甜蜜、悲伤或是孤独,就像那个牧羊人,在尽情地享受着孤独的凄美。
危地马拉作家米格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说:“在安第斯高山上有一种大红色的‘血串花’,它只有在听到排箫和飞流直下的瀑布声时才会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