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初中生,我们没什么收入,除了将平时的零用钱省下来捐给灾区人民,我们会在
望灾区小朋友早点摆脱阴影
在
“我刚听到汶川大地震的消息时,看到那么多小朋友失去亲人,无家可归,觉得很难过。第一部分的曲目表达的就是这种哀伤。”活泼的潘林子语气显得有些沉重,文静又懂礼貌的古静丹也对记者说出自己相同的感受:“希望我们大家都多多努力,让灾区的小朋友们早点摆脱地震带来的阴影,重新拥有温暖的家。”
在音乐会的第二部分,潘林子独奏的李斯特的《爱之梦》和根据谷建芬歌曲《那就是我》改编的《思恋》,与古静丹独奏的巴达奇芙斯卡的《少女的祈祷》和殷承宗改编的《都有一颗红亮的心》,音乐情绪较第一部分发生了变化,由乍听地震消息时“哀恸”转为对地震亡灵的“追思”。
性格不同经历相似
潘林子和古静丹同是深圳艺术学校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她们是同班同学。记者在对她们的电话采访过程中发现,经常一起表演双钢琴弹奏的两个小姑娘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性格,潘林子活泼好动,说话语速较快,古静丹称其为“开心果”;古静丹则比较文静内敛。这样性格迥异的两个小姑娘却有着相同的辉煌获奖史,小小年纪就已参加过“格里格”、“伊西多·拜吉”、“EPTA”等国际钢琴比赛。去年9月,潘林子与古静丹在挪威第八届“格里格”国际钢琴比赛中荣获双钢琴组第一名。
潘林子和古静丹都是五六岁就开始学习钢琴。潘林子5岁时,经常听到邻居姐姐家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幼小的林子觉得有趣极了,经常去邻居家看姐姐练琴。潘林子回忆说:“当时我看着新奇,也想弹,就缠着妈妈买钢琴,妈妈拗不过我,就买了。”拥有了自己的钢琴,小小的潘林子兴奋极了,坐上琴凳就不下来。
与潘林子不同的是,古静丹是先以学习舞蹈接触艺术的。古静丹告诉记者:“那时候我6岁,爸爸让我学电子琴,但我觉得钢琴的声音很好听,就学了钢琴。”6岁的古静丹刚开始也只是抱着“好玩”的心理,在琴行里跟着老师学钢琴。而幼小的古静丹在学琴的过程中表现出的天赋让琴行老师非常欣赏,琴行老师正巧与钢琴教育家但昭义熟识,便把古静丹推荐给但昭义。古静丹说:“跟但老师学琴,是我最自豪的事。”
学师兄为灾区尽力
古静丹的这件“最自豪的事”曾经是潘林子“最羡慕的事”。2003年5月,9岁的潘林子与古静丹同时参加深圳艺校的入学考试,在参加完“视唱练耳”的考试后,两个本不相识的小姑娘聊起天来。在得知古静丹是但昭义的学生时,潘林子羡慕极了,让她雀跃的是,自己随后也
两人除了都以“但昭义的学生”为傲之外,还有共同的偶像:师兄李云迪、张昊辰,师姐左章等深圳青少年钢琴家都是两个小姑娘的偶像。
双钢琴:
两架钢琴诠释交响乐
双钢琴,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简单组合,与四手联弹相比,双钢琴更具挑战性,也能呈现更多样的钢琴音色,是一种极具特色的钢琴弹奏方式。
双钢琴是两位演奏者各弹奏一部钢琴,演奏时钢琴是相对排列,在这样的安排下,演奏者各有一部钢琴,两个人都有88个琴键可以发挥,改良了四手联弹的限制,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音响的表现也更加丰富。双钢琴的演奏比四手联弹更具困难度,两位弹奏者的技巧必须相当,触键也要相似,否则弹奏出来的音色很有可能“打架”,无法将乐曲效果完整呈现。
双钢琴演奏的“游戏规则”并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独奏家们的情感宣泄在这里几乎是禁忌,双钢琴的魅力不在于天马行空,而在于配合与呼应。双钢琴演奏者需培养默契,对于音乐的旋律线条、速度和感觉都要有共识,两位演奏家在弹奏双钢琴时,双方的乐句会互相衬托、合作或竞争,彰显乐曲的复杂与层次感,带来多元的音乐色彩与变化空间。最重要的是,双钢琴的演奏者是面对面的弹奏,不像是四手联弹为并排而坐,能够切身感受对方的呼吸与弹奏韵律,因此必需更仔细聆听彼此的音乐,并且以眼神交流沟通加上合作无间的默契,才能够有完美的演出。所以,双钢琴领域的成功者们多集中在父子、兄弟、姐妹、夫妻这样的组合——两位钢琴家要在两架钢琴上演绎同一首曲目,没有长年的默契配合和心灵相通,几乎很难完成。
双钢琴早在19世纪中便出现了,勃拉姆斯曾写下著名的双钢琴《海顿主题变奏曲》以及《双钢琴奏鸣曲》,莫扎特创作过《D大调双钢琴奏鸣曲》,拉赫玛尼诺夫也曾创作过《双钢琴组曲》,在这些作品中,双钢琴以钢琴音色诠释如交响乐般复杂多变的音响效果。
双钢琴这一音乐形式,20世纪前后逐渐出现在我国舞台上。当前,在国际国内的钢琴比赛和演出中,“双钢琴”作为一种富有表现力的音乐形式已经占有着一席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