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多音乐天才一样,吕思清成名很早。1977年邓小平在一次接待外宾时说:“我们有个7岁的娃娃,已经能拉外国的小提琴曲。”四年后,当年那个“会拉外国小提琴曲的娃娃”被世界著名小提琴家耶胡迪·梅纽因选中,前往英国就读于他为天才儿童创办的音乐学校,师从玛格丽特·诺里斯夫人。1987年,17岁的吕思清夺得第34届意大利帕格尼尼小提琴大赛金奖,在那之前该奖项的“头筹”已经空缺了整整12年。之后无数的荣誉、马不停蹄的演出、专家媒体的高度评价都再也没有淡出过这位小提琴家的生活……这个被誉为“中国给世界的惊喜”的“音乐神童”如今过了“四十不惑”的年纪,对于音乐和这个世界,他有自己的新感悟和不变的坚持。
“艺无止境”
东方早报:如果让你给自己的人生分阶段,你会怎么分?
吕思清:从我自己看来,我的人生从来不是按我的事业来分阶段的。音乐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我会按照我生活中一些给我深刻感悟的事件去分阶段。比如在各国不同的求学经历,体验不同的生活是一个阶段;我的父亲过世,让我重新对生命有一个思考是一个阶段;我的儿子降生,我重新拥有一个新的身份角色又是一个阶段……我注重的是这些人生体验,我觉得这种人生的经历对于我的艺术、我的创作,对于我人生的完整性都是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的。
东方早报:相较于你早年的成名经历,我更感兴趣的是你渐渐步入一个更成熟的年纪。现在音乐在你的生命中有什么和过去不同的意义吗?
吕思清:我一直在说的一句话是“艺无止境”。首先小提琴这件乐器,在技术上我一天也不敢懈怠,虽然很多技术是年轻的时候打下的基础,但是我也仍然在不断地完善,技术上还是要求自己不断地提高。
当然侧重面随着时间增长会不同,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可能就更注重一首曲子全面的表达。我觉得古典音乐或者说所有经典的艺术最富有魅力的地方,就是“历久弥新”,只要你肯不断去追求,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去探索,不断去挖掘,它就一定会回馈给你新的东西。所以到今天这个年纪,我的经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都让我越发觉得音乐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东方早报:你觉得一个好的古典演奏家对于一个作品的诠释在遵循作品本身的意图和表现自己的风格之间该怎样平衡?
吕思清:实际上今天谁来演奏,都是“二度创作”。我自己的原则就是,不能过度,不能完全为了追求新鲜把曲子奏得跟它原本的风格背道而驰。比如说,巴洛克时期的音乐,你加一些浪漫的表现手法,那问题不大,因为它们有很多传承、相同的地方,但你不能把它拉成印象派吧,就是说,不能“越轨”。我们以前说某个人是“音乐天才”、“旋律就从他心里流淌出来”,那天才得通过理性的思考才能找到最适合的表现方式。我是觉得个人风格一定也是从音乐本身出发的。年轻的时候我演奏曲子比较规整,现在有时候会突出一些自己的想法。但是我绝不能接受“风格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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