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坛上的梅葆玖,唱片里的梅兰芳
梅葆玖做客“走进唱片里的世界”,并题字“兰韵梨芳 玑衡玉成”
5月23日,对于走进大剧院的京剧迷来说,是个充满温情和回忆的日子。这天下午,京剧大师、梅派掌门人、梅兰芳之子梅葆玖先生做客“走进唱片里的世界”,与大家一起分享了“梅兰芳与穿越80年的老唱片”。活动现场不仅摆放了两台古典留声机,还有梅兰芳生前穿过的六套珍贵的戏服和佩戴过的头饰。在展览区还展示了20世纪30年代梅兰芳先生与唱片公司签署的合同、信件、目录等纸质文件资料,以及首次展出的梅兰芳录制的《玉堂春》《生死恨》等老唱片,让到场的观众一饱眼福。现场,梅葆玖先生与观众一起重温了一代宗师的绝代芳华,并与嫡传弟子胡文阁一同演唱了梅派新戏《大唐贵妃》中的“梨花颂”,将活动推向高潮。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著名京剧学者翁思再与梅葆玖深度对话
作为此次活动的主持人——华东师范大学教授、上海戏剧家协会理事翁思再在后记中写道:
今当梅兰芳120周年冥诞,5月下旬,我非常荣幸参加了国家大剧院与中国唱片总公司共同策划的“中国唱片艺术周”系列公益活动,与梅派掌门人梅葆玖先生进行深度对话,解析梅兰芳大师录唱片、拍电影,促进京剧艺术现代化传播的种种探索。
中国唱片总公司在中华老唱片保护工程的开展中,发现了一批外商同梅兰芳之间的签约和书信文件,此次在大剧院展览了相关的合同、信件、目录等纸质文件资料,还首次展出了梅兰芳先生录制的《玉堂春》《生死恨》等老唱片。我们从这些纸质文件资料中看到了一个法规框架,一种契约精神。通过梅兰芳先生同唱片业的关系,我们来探究这位从事传统艺术的伶人所表现出来的现代意识,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梅兰芳最早灌片是在1920年,16岁的他已然受到新潮文化人的影响。灌唱片也是一种“遗憾的艺术”。郑逸梅曾经记述,梅兰芳对于所灌的唱片经常表示不满意,不喜欢听。我们从梅兰芳唱片丛里发现一些重复录制的唱段。比如《西施》里的“水殿风来”,《廉锦枫》里的“遭不幸”“为娘亲”,《六月雪》里的“没来由”等,这些片子1924年已经由日本蓄音器公司灌制过了,可是后来分别由高亭、百代、胜利等唱片公司重录。又如《四郎探母》里的“坐宫”,他于1929年在蓓开公司录制过,1936年在高亭公司重录,同年又在胜利公司与谭富英合录了一个内容更丰富的。这种重录当然由主客观两方面原因促成,从主观方面讲,是梅兰芳出于修订旧作、克服遗憾的诉求。
唱片的传播扩大了梅兰芳的影响力。那时戏园子只有几百人座位,唱片则使得梅兰芳的艺术打破戏园子局限,飞越千山万水。当时电台广播的京剧唱段多数仰仗唱片,于是人们更能足不出户就能听到梅兰芳的“中国好声音”。
梅兰芳大师的影响也直接延伸到此次“中国唱片艺术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使大家能够以复刻黑胶唱片的形式再次聆听梅先生盛年时的演唱,再一次向世人展示了一代大师声传百年,德流后世的卓越风范。
梅葆玖带领观众聆赏京剧老唱片
活动结束后,戏迷们和唱片发烧友们也通过官网、微博等平台纷纷表达了观后感:
非常感谢国家大剧院给予的荣幸,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却有这么难得的机会能与享誉世界的梅葆玖大师面对面,以前对他的认知只是作为梅兰芳先生的传承者,现在更了解到梅先生自身的努力和成就。越来越多像我这样喜爱文艺的年轻人,沉迷于传统文化的魅力,不断学会欣赏。感谢大剧院,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田泽耘
捧着唱针,就像捧着一个世纪。
——蜜糖糍
第二张让我想到了梅绍武先生写的梅大师从小就爱听唱片,认字不多的时候,就能根据客人的点播,找到相应的唱片。
——司马玉慧
国家大剧院又见梅葆玖先生,梅先生喜欢喝咖啡,现场展出六件珍贵的戏衣,其中有两件《贵妃醉酒》的戏衣,现场梅葆玖先生亲自播放了梅兰芳一段老唱片《游龙戏凤》。
——Teddy UU
《兰韵梨芳 玑衡玉成》,听梅葆玖先生与翁思再先生聊梨园轶事,欣赏梅葆玖先生与胡文阁现场演唱经典片段,还有老唱片里梅兰芳版的游园惊梦,观赏关于梅先生迷你却精致的展览……国家大剧院会员活动很丰富。
——GEFFOREVER
名师想不出高徒都难,玖爷这一身骨子里的雅,静,儒。从小这样的家庭背景,文化和家风的熏陶,光从皮毛学是学不来的,都已沁入骨髓了。有这么个大家风范的师傅带路,自己又如此努力,质的飞跃就在不远处。
——阁溢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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