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编辑 俞芳园)义乌廿三里街道东陈村有一个6人锣鼓班,别看他们人少,可个个都是吹拉弹唱的高手,不仅会唱婺剧,每人还精通至少两种乐器。对他们来说,敲锣打鼓是爱好也是职业。
因为喜欢,所以在一起
锣鼓班班主名叫陈关贤,今年62岁。据他介绍,东陈锣鼓班是祖上留传下来的,到现在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了,陈关贤说,班里6个人虽然年龄不一,但都喜欢敲锣打鼓。作为班主,他13岁就开始学习敲锣打鼓,后来学习婺剧,再后来学做木匠,并以此为生。在此期间,他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敲锣打鼓,还常常自己制作乐器进行练习,算起来有50年了。陈关贤说,正是因为喜欢,当初毫不犹豫地就接下了锣鼓班。班里的6个人都很努力,一空下来就聚在一起练习,生意来了,就能直接上场。
在班主家,笔者看到好几个装乐器的铁箱子,里面放置了唢呐、喇叭、笛子、笙、二胡、音箱、话筒等“实战工具”。陈关贤说,这些乐器都是自己置办的,是他的“宝贝”,每次练习之前,他都会清点仔细,每次练完以后,还要小心翼翼地安放整齐。
陈关贤告诉笔者,上世纪60年代他们学唱婺剧用的是工尺谱,现在称为曲谱。一般为白喜事唱的曲子都是比较悲伤的,6个人的角色在平时练习的时候就已安排妥当,所以到东家唱戏时分工很明确。仅仅6个人,从早到晚用唢呐、喇叭、笛子、笙、二胡等乐器吹奏并加唱难度还是很大的。陈关贤自豪地说,他们每个人至少会两样乐器。
大喜大悲,不同对待
红白喜事,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仪式,两者都必须在特定场所举行,必须有亲友团到场,一定有人发表现场讲话,还有特定的服装,特定的音乐等。而锣鼓班在这类仪式中通常发挥了特殊的作用。
陈关贤说,红喜事一般有结婚、做寿、搬新房、迎灯、庙会等几类;白喜事就是葬礼了。他拿出好几本硬抄,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类婺剧的唱词。他说这差不多也算是锣鼓班的教科书了,都是手抄的,学的时候就照着唱。陈关贤说,唱什么戏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各类大事需要的戏也不一样。如做寿就唱《百寿图》,庙会就有唱《八褂图》、《花头台》、《香山拜佛》。
在家学好了,到外面就要拿得出手。陈关贤是这样鼓励班友的。他说,一般红喜事比白喜事结束的时间要早,但具体时间还是看东家的意愿。像婚礼就只需一个晚上,而葬礼最长要一个星期。时间不一,有时需持续一星期的时间,对于锣鼓班来说很不容易。陈关贤说,大家现在都习惯了,已经把锣鼓班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了。
这也是一门生意
一般有活,东家都会提前联系班主,讲好价钱,班主就通知各班友带上“工具”准时集合,一并出发。
通常早上五六点之前要到班主家,各自带齐所有物件,包括水、毛巾,然后一同前去。到了东家,首先吃早饭。吃完后分成两排坐在门口。第一排两个人,负责吹唢呐、喇叭和笙;后两排各自坐在门两边,一边打大鼓、打大锣、拉琴,另一边拉二胡、打小鼓。开始的曲子是固定的《花头台》,一直唱到客人到齐为止。
中饭也是东家提供的。吃完中饭继续唱,一直到3点。白喜事期间要回到东家家里,路上是要一直吹打的。陈关贤说,一边走,一边奏,消耗的体力是很大的,但东家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们,他们要尽力做好。晚饭东家也有提供。假如东家要求第二天继续来的,不管家里有什么事还是照样要来。“这也是一门生意,做生意要讲信用。”陈关贤很坚定地说。
“我们总是早起晚归。”陈关贤总结道,“到了冬天,早上很冷也要拉琴,手指露在外面很疼还要继续。”陈关贤说,班友其实都有其他各自的职业,经商、做保险、务农,事情也多,但只要有需要,马上就能赶过来。现在他们已经积累了很多客户,城里也有人请他们去。
“我想把这个锣鼓班继续传下去。”陈关贤对笔者说,“现在的年轻人大都不会看戏,更别说唱了。不过,也有年轻人来联系过我,说想学唱戏,我很高兴后继有人了。”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