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哲琴看来,只要你活着,什么问题都不能成为问题,而她的眼泪,也只是为快乐准备的。“每个人看事物的眼光不一样,价值、快乐、甚至哭的原因都不一样。我,一般都是因感动而哭的,痛苦时,我不会哭。我见到一个人、听到一个音乐,我会哭,我的哭是为感动、珍惜、喜悦准备的。苦难往往来自外部,没有选择,而感动、珍惜、喜悦,是自己的。”
声音也该是自己的吧?
朱哲琴:每个人的声音,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信息,或者说是物质。它要和另外一个物质发生关系,才能存在,对应的物质是耳朵、心灵。对我来说,它很像禅,我的音乐世界就是这样的。把音乐分为喜、怒、哀、乐,是文学世界里的东西,应该把它从这儿解放出来。声音也许有时冰、有时暖,我用天然的本性唱出来,每个音符的出现,都是自身的化学反应。尽管这样,但我还是要说歌者无意,听者有情。声音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声音入禅就有禅性,并且我认为它比绘画、武术应该更有禅性。音乐可以听一千遍,在这一千遍中,它可以和人的心灵合成不同的物质,你心情不一样时,你6岁、60岁时,听同一个音乐,得到的合成物质永远不一样。音乐也不能以高雅不高雅、流行不流行界定好与不好,好的音乐是由听觉与时间同时检验完成的。高雅没有必然存在的道理,流行也要由不同时代的人的听觉来验证,三两周的排行榜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好的音乐应该不断由对应的心灵去选择验证。
音乐“三毛”朱哲琴
朱哲琴之前还没有来过少林寺,这次少林观看和尚的武术禅,让她突发奇想:功夫表演过程中气息、气流的声音,也是一种禅的音乐。
怎么想到来少林寺的?在“少林论禅”的讲堂上,记者问。
朱哲琴:蔡志忠先生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在少林寺“少林论禅”,我在台北几年,受蔡先生教诲多多,他说让来,就来了。
蔡志忠:我从小就非常喜欢音乐,11岁就有了第一部电唱机和两张唱片。但第一次听朱哲琴《阿姐鼓》,就觉得声音简直是从天上下来的。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认识她。后来有个机缘,认识了她,我发现她就是音乐的“三毛”——我有幸认识了大陆和台湾的两个才女,三毛和朱哲琴。我始终认为,男性和女性不一样,她们的婉约,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我办不到的。我一生崇拜的人,有爱因斯坦、毕加索、老子、朱哲琴。甚至在她面前,我讲话都不自在,本来我是修行很高的,但是在她面前,全部都消失了。
朱哲琴不是佛教徒,甚至不是一个禅者,但她的音乐确实如她说的那样“很禅”。其实,她自1991年唱着《一个真实的故事》向我们走来时,就“很禅”——有一个女孩,她从小爱养丹顶鹤。在她大学毕业以后,她仍回到她养鹤的地方。可是有一天,她为救那只受伤的丹顶鹤,滑进了沼泽地,就再也没有上来——
走过那条小河你可曾听说有一位女孩她曾经来过走过那片芦苇坡你可曾听说有一位女孩她留下一首歌为何片片白云悄悄落泪
为何阵阵风儿为她诉说喔啊还有一群丹顶鹤轻轻地轻轻地飞过……《一个真实的故事》是关于人与丹顶鹤、或者说“众生平等”的故事,小河流淌、白云落泪、风儿诉说、一群丹顶鹤轻轻地轻轻地飞过,也“很禅”。
东方禅唱《七日谈》昨天率先在嵩山少林发布,是一种自在的自然……
(来源:河南报业网-大河报)
太平鼓,是满、蒙古、汉等族棰击膜鸣乐器。因单面蒙皮又称单皮鼓。流行于辽宁、吉林、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