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孩”昨天来过嵩山少林寺,她就是在国内歌坛“消失”10年之久的朱哲琴。10年间,她的《阿姐鼓》在大浪淘沙的歌坛被沉淀为经典的“天籁之音”,但记者一提到《阿姐鼓》,她却条件反射般地说:“如果我的生命一直活在《阿姐鼓》上,我看就可以结束了。”
昨天,在“少林论禅”的讲坛上,她向禅文化爱好者展示了她的东方禅唱《七日谈》。她说:“我不懂禅,但我觉得我的《七日谈》很禅!我非常荣幸内地版《七日谈》首先在嵩山少林发布了。”
“很禅”也许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新的流行语——国际音乐界最具影响力的两位华人——音乐家谭盾、歌唱家朱哲琴同时把自己的艺术生命落脚在“禅”上,就是很好的信号。谭盾的《禅宗少林·音乐大典》正在紧张打造中,朱哲琴的“东方禅唱”《七日谈》马上就要在内地发行。
在“少林论禅”讲坛上,朱哲琴、谭盾有缘相逢。朱匆忙从坤包内掏出《七日谈》唱片递给谭,飘然而去。回过神儿的谭嚷嚷道:“还没签名呢!”朱哲琴回应道:“算了吧,你呀!”
朱哲琴、谭盾都“很禅”,他们会携手从世界的东方出发,向着世界而歌吗?
朱哲琴眼中的谭盾、何训田
首席记者于茂世文记者刘梦涛图
《阿姐鼓》唱片在全球60多个国家销售200多万张,这是朱哲琴与何训田的“前尘往事”。15年前,他们在成都的相逢让世界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10年前,朱哲琴乔迁加拿大,嫁给了一个加拿大人;而何训田则离开了成都,到了上海。
记者请她谈谈何训田、谭盾的不同。她回答道:谭盾长期在美国生活,非常勤奋,思维活跃,与时代同步,他的音乐总在试验不同的东西;何训田接触的世界则非常有限,很封闭,不喜欢旅行,他的音乐是从内心感受出发的。用一句话怎么说呢?最好的表述也许就是:谭盾是敞开的,何训田是关着的。
会和谭盾合作吗?记者问。
朱哲琴:看缘分,特别感兴趣,可以合作。我不拒绝和任何人合作,人是虚幻的东西,音乐是真实表现我的生命存在的一种方式。
东、西方人耳中的朱哲琴
朱哲琴很“卡通”,大眼睛、大嘴巴、长头发,在复杂的人堆里,她的干干净净的眼睛更是她的一种标志。
你抗“污染”?记者问。
朱哲琴:是的。对我来说,时光让阅历更多,而更多的是心灵的清澈。这种清澈和儿童的清澈是不一样的,儿童的清澈是原始清澈,看过、经过后,我让大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清澈。其实,我的歌也是为没有被“污染”的人准备的,如果你整天盯着“排行榜”,那就最好不要听我的音乐,你会觉得没人家的好听。我别无选择,能量就这样,我不能模仿别人。一开始,我也在流行音乐领域,大奖赛获奖后,大家到处演出,我很快感到这是失去一种东西,也就是音乐,就退出来了。到后来,我搞出一个别人认为不在他们范围内的东西,但我觉得这个领域没什么不好:前人可以创造,我们为什么不能创造?我这个人、我这样的东西,大可不必与某某比试高低,它没法规范我的声带与生活。
在东、西方,人们喜欢你的音乐的因素一样吗?
朱哲琴:很不一样!东方是空灵、婉约、“天籁之音”什么的,西方人在我的音乐里发现的是东方的美、东方的品质,或者说他们想象中的、他们知识范围内的东方品质。古筝、古琴像出土文物,和当代有距离,但我的东西又有时代性,东方流行音乐、摇滚等,从素材到技术,基本都在西方的套路下,但我的东西却不在西方的框架内。
朱哲琴只为快乐而流泪
昨天嵩山地区陡然转冷,朱哲琴把自己包来裹去,还是冻得嘴唇发青。
“冷不冷?”记者问。
朱哲琴:一点儿也不冷,只是凉快。没有受不了的问题,受不了也得受,只要你活着。
晚些时候,雨大风骤,大禅堂内风也进雨也飘,直冻得正在演讲的年龄较大的鲍立德先生说不出话来,以致后来不得不给他穿上棉大衣。此时,朱哲琴把自己蜷成刺猬状,屈在蒲团上。看到她有些“狼狈”,记者问她“冷不冷”时,她还是说:“一点儿也不冷,只是太凉快了。”
太平鼓,是满、蒙古、汉等族棰击膜鸣乐器。因单面蒙皮又称单皮鼓。流行于辽宁、吉林、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