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创作过程中,我突然发觉舞剧也好、小作品也好,都是通过肢体放大了戏剧的感染力,而不是通过舞蹈把肢体放大到极致。这可能是中国舞剧的一个特点,和国外作品有很大的区别。当我发觉我们的演员可能很难完全通过肢体的极限去感染观众时,我开始从无意识慢慢到有意识地做了一些尝试,就是通过肢体放大戏剧的感染力。最后大家看了我的作品不一定记住某一段东西,但为什么也能打动他们?原因是他们被戏剧的感染力所感染,这是这几年我做舞剧和小作品的一种尝试,也是一种感受,这种感受很强烈。我觉得中国的舞剧通过肢体增加戏剧的感染力,这可能是我们舞剧创作很重要的一条路。这样会让普通观众也能明白,也能被剧情、人物所打动,让他们能看下去,能坐住。
这涉及到舞蹈能不能讲故事的问题。通过创作实践,我们觉得舞蹈实际上可以讲故事,只是怎么讲的问题。为什么中国舞剧不能这样做?我们能讲故事,我们能讲非常棒的故事,我们讲故事的方式吸引很多不懂舞蹈的人感受到了戏剧的张力,但是我们完全是通过肢体。舞蹈里会有一定戏剧、哑剧成分,但是我们会把握度的问题。能找到最简练的戏剧方式把这个故事讲清楚,并且在最短的方式中起舞,把情感放到点上,我觉得这正是舞剧的一个思路。中国人就喜欢看这样类型的东西。比如赵梁和万马尖措的作品我特别喜欢,他们的作品中也有故事,只是讲故事的方式特别现代,现代里面又可以看到时尚,里面也有戏剧,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把故事讲得很好。
用舞蹈讲故事能否为人所接受,关键还是在于动作提炼上,我的创作会通过想办法把很多生活化的语言提炼成舞蹈语言,而不会拘泥于这些动作是不是我们以前训练过的,这些动作是不是舞蹈,只要适合人物表达,怎么样都是舞蹈,只是产生了节奏、产生了空间上的变化,让观众在我没有交代故事情节的时候也能体会到我所讲的故事。(王舸 著名新锐舞蹈编导)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