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国际级演奏大师都有自己演奏艺术的辉煌时代和百听不厌的经典名曲,成为时代艺术的里程碑。大型二胡协奏曲《长城随想》既是作曲家刘文金音乐创作的里程碑之作,也是演奏家闵惠芬二胡音乐演奏的里程碑。乐曲的创作动机与形式选择,是他们两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心有灵犀”萌发而出的灵感。
1978年夏末,中国艺术团赴美国访问演出之际,在参观纽约联合国大厦时,一幅巨大的万里长城彩色壁毯几乎覆盖了大厅正门的整个墙壁。它气势雄伟,光彩夺目,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注入了到访的中国音乐家的每一根血管。刘文金曾回忆:“当大家带着沉思缓缓走出大厅时,我和同行的闵惠芬同志几乎不谋而合地想到,应该用我们自己的民族器乐形式,去抒发当代人们对于古老长城的感受,讴歌中华民族光辉的历史和未来。出于专业的敏感和本能,天才的二胡演奏家闵惠芬竭力主张采用二胡协奏曲的体裁。我同意了,并达成了将来由她担任主奏的‘君子协定’ 。 ”
乐曲以《关山行》 《烽火操》《忠魂祭》 《遥望篇》四个乐章结构全曲,用慢板与快板的交织和二胡擅长于抒情性和歌唱性的特色,在展开与变化之中表现中华民族的灵魂。闵惠芬于1982年首演时说:“这部作品把我心中对二胡所有的一切,全都解放出来了! ”笔者于同年7月在济南山东剧院观看了她的演出,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记忆。那种镇定自若的大家风度,运弓揉弦的出神入化,感情发挥的淋漓尽致,高潮迭起的一气呵成, 30余年来依然余音袅袅,不绝于耳。闵惠芬首演的大型二胡协奏曲《长城随想》 ,在她的艺术生涯中犹如一座造型宏伟、高入云霄的标志性建筑,至今都使得许多优秀二胡演奏家感到难以超越。
闵惠芬在1979年即调入上海民族乐团担任二胡独奏家。她的艺术生命不仅在音乐厅的舞台上,一生中深入工矿、农村、部队、学校达千百次之多,为广大基层群众演出、举办讲座,引导人们更加热爱民族音乐文化,社会大舞台成为她更为广阔的艺术天地,被媒体誉为“真正的人民艺术家” 。闵惠芬每次下基层演出,总是不顾劳累,笑容满面,风度翩翩,琴声迷人。1979年10月,上海民族乐团赴浙江演出时,闵惠芬决定将越剧《红楼梦》中的《宝玉哭灵》移植、改编为二胡曲。越剧是当地观众最为熟悉与钟爱的地方戏曲剧种。演出时她在台上演奏,观众在台下跟唱,有些甚至泪流满面,场面极为动人。
二胡有着独特的民族韵味与现代气派的演奏技巧,闵惠芬经常为外宾演出。英国前首相爱德华·希思一生曾20多次访问中国,他本人又是一位演奏小提琴的高手,希思访华时曾由邓小平陪同观看闵惠芬演出,希思对闵惠芬的演奏十分赞赏。中国二胡和西方小提琴默契地以音乐为纽带连结在一起,闵惠芬作为中外音乐交流的“文化使者” ,在国际舞台上也同样享有崇高的声誉。
中年时代 挑战生命
闵惠芬何尝不是中国的帕尔曼。自1982年至1987年的五年时间内,她相继动了6次手术, 15次化疗,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人生的命运总会有曲折起伏。正当闵惠芬全力以赴攀登二胡艺术高峰之际,命运却偏偏捉弄了她。1981年8月,她参加全国政协会议期间患病,确诊为“黑色素纤维瘤” , 1982年元旦进行第一次手术。对于演奏家来说,双手是他们赖以维持艺术青春的生命。闵惠芬得癌症后,为防止癌细胞扩散,医生为她手臂做了淋巴细胞切除手术。手术后手臂无法自由伸缩,更何谈演奏?闵惠芬硬是在病房的墙上将手指慢慢一分一寸地向上移动,以便恢复肌肉能力,这需要有何等坚强的意志与精神力量。就这样,她和病魔展开了顽强搏斗。同年5月,闵惠芬带病在“上海之春”音乐节首演《长城随想》 ,获得巨大反响。
在国际乐坛上,以色列著名小提琴家伊沙克·帕尔曼4岁得小儿麻痹症,导致残疾,却以超常毅力学习小提琴,成为世界上最引人注目的小提琴艺术大师。他无法站立在舞台上,每次演出时拄着双拐上台,坐着轮椅演奏,音色纯净,感情细腻,气质高雅,受到世界各地人们的敬仰。闵惠芬何尝不是中国的帕尔曼呢。自1982年至1987年的五年时间内,她相继动了6次手术,进行了15次化疗,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然而,闵惠芬却挺过来了。她有着开朗乐观的性格,超越常人的毅力,永不言败的意志,挑战生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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