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交响乐团音乐总监雅尼克·涅杰瑟贡
不足40岁就当上世界名团的音乐总监,雅尼克·涅杰瑟贡与古斯塔夫·杜达梅尔和丹尼尔·哈丁并称世界三大青年指挥家,是当今国际古典乐坛的巨星。在这位加拿大小哥的指挥下,费城交响乐团伴着三块大银幕上的视频,演绎出谭盾历时五年创作而成的微电影交响诗《女书》。演出之前,爽朗的雅尼克也在深圳音乐厅与记者分享了自己第一次与费交来华巡演的感受。
恨不得把深圳音乐厅搬回费城
记者:在中美正式建交35年之际来华巡演中国作曲家谭盾的作品,有何特殊意义?
雅尼克:首先,费城交响乐团本身和中国有着特殊的缘分,而本次来华的新颖之处在于很多驻地活动,比如大师班、访问学校和医院,还有和本地音乐家同台等。
记者:你对巡演的几座中国大城市印象如何?
雅尼克:这是我个人第三次来华演出,在每个城市都感受到了不同的“动感”。我尤其喜欢深圳,这里的自然环境、建筑还有夜景。我也很爱现代建筑,所以能在深圳音乐厅演出就好像做梦一样,我恨不得把它搬回费城去。
记者:那你爱中国传统文化吗?譬如“女书”,它可是一种中国人自己都很陌生的文化。
雅尼克:谭盾的《女书》是一个天才的创作,他需要进入她们的天地。我猜微电影里的女士们一开始还不欢迎他呢。但是谭盾赢得了她们的信赖,她们甚至把“费交”的竖琴手伊丽莎白·海宁称为养女,呵呵。指挥《女书》就像指挥一场“非现场”的歌剧,只不过我没法根据“演员”的呼吸和动作去掌控节奏。难处在于,我一方面要吸纳她们比较灵活自由的语言,另一方面要对微电影烂熟于胸。好在谭盾是专门为“费交”谱写的作品,我们俩也是边排边改。
记者:交响乐配微电影,这种形式会是一种潮流吗?
雅尼克:我对音画结合的前景很有信心,它不只是一种时髦。画面的力量在于将观众深深带入陌生的音乐里,比如我们在费城演的《春之祭》就结合了音乐、视频、舞蹈、杂技等元素,引起了很多讨论。
谭盾《女书》超越文化界限
记者:音画结合的《女书》有何过人之处?
雅尼克:《女书》的视频本身已经很有感染力,况且“话语止处音乐起”,谭盾的音乐也完全感动了费城的观众,他们对“女书”其实比你们更加陌生。另外,一种语言的代代相传,女性随着时光流逝而经历不同的人生过程,这和舒曼的《妇女的爱情与生活》有着相似的主题,所以《女书》的情感是超越文化界限的。
记者:演出的另一个曲目《悲怆》又代表了何种价值呢?
雅尼克:如果说《女书》展现了一种女性的私密,老柴的《悲怆》则运用乐队的规模将私人情感普适化了。《悲怆》是我们乐团DNA里的一部分,它代表了“费交”作为世界一流乐团的优秀传统,也能发挥出我们弦乐的优美和铜管的雄壮。
记者:既然如此,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费交”的风格吧。
雅尼克:我的主打词是“慷慨”。即使处在轻巧的乐段,我们的演奏也有一种强度。“费交”末排的小提琴手要发出和前排乐手一样的声响,这种“慷慨”创造出了不寻常的声效。
记者:那么你个人的风格呢?乐手们都说你活力四射。
雅尼克:我将能量带到指挥台上并不在于做夸张的动作,而是要传达爱。指挥乐团不止是拿捏计算,它是一个给予的过程。另外,我们新一代的古典人不会局限于某种风格的作品,而是兼收并蓄,这也是一种“慷慨”吧。(深圳特区报/孟迷 实习生 侯博觉/文 齐洁爽/图)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