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你给人的印象好像很强势?
马:哪有。一个女演奏家,像个空中飞人一样满世界跑,出门东西重、细节多,全是一个人扛过来。最怕生病,生病的时候最感到孤独和想家。每天黄昏5点到7点,天空黯淡下来时,寂寞感最深。因为有颈椎病,所以经常要自己做脊椎定位,久而久之,我便学会自己给自己针灸了。我想是因为对二胡有很深的感情,才让自己从一次次苦痛中挺过来。
记:有没有筹划过未来生活?
马:我的个人生活始终没有到达自己想要的状态。太忙了,但要培养一份两个人的感情,需要时间,需要两个人交融得跟一堆火一样,并不断往感情里加炭。可我还是相信婚姻和家庭的,特别渴望明年或后年能有个孩子。现在么,可以说是处在一个半空的桥梁状态,需要作出一个彻头彻尾的决定。
在那之前,我要把我的“使命”都完成,就是把我这些年旅行的收获传播开去,和大家分享,这也是我最近一直那么拼命工作的原因。过去,二胡对我来说一直是第一位的。以后,二胡仍将是我生命中的重要一块,但一定不是唯一的。
来源: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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