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3岁离开家乡唐山,进入上音附中,马晓晖就开始了“一把二胡走天下”的华丽冒险。
10多年前,她又把二胡拉出了国门。在与德国柏林爱乐乐团室内乐团、法国国家交响乐团、墨西哥国立交响乐团等几十个世界名团的合作中,她让二胡多次受到与小提琴一样的礼遇。在荣获奥斯卡最佳电影原声音乐大奖的电影《卧虎藏龙》中,她那把二胡又与马友友的大提琴激情“对话”。
近三年来,马晓晖用一种不拘形式的“边讲边演”方式,在全世界范围内举行“二胡与世界握手”音乐会、巡演及录音、录像,迄今已在世界各地有了300多场个人独奏音乐会及讲学记录。
采访马晓晖的时候,她刚完成为期32天的国外巡演及讲学。看过了地图上的很多美景,累积了一次次的飞行里程,这位欧美媒体所评论的“胡琴女圣手”却对记者表示,她仍然“在路上”,因为她有一个梦,一个让二胡的美传遍世界的梦。
让二胡和唢呐“冤家”成“伉俪”
记:听说你回来不久,又要走?
马:回来给浦东干部学院做了一场讲演,为俄罗斯中国年演出完成了排练,接着要去美国加州阿祖萨太平洋大学做客座教授讲学。不过,5月在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还有演出,我会马上飞回来。
记:在“上海之春”上有演出?
马:我是临时受邀,与法国作曲家进行合作。这也是作为世博会全球音乐征集内容之一的“外国作曲家写中国”活动的第一批成果。我要在5月上旬才看到作品的模样,因为4月中旬那里的作品才截稿。但是,法国作曲家构思的演出样式就让我感觉很新鲜。演出乐器是二胡、唢呐,背景是上海交响乐团。要知道,在国内舞台上,二胡和唢呐的结合极为罕见。二胡是那么灵性低调、如泣如诉,唢呐又是那么大喜大悲、热闹高亢。它们结合得不好,就是“不和谐的婚姻”;恰到好处的话,就是“完美的一对”。法国人怎么把这对“冤家”糅合起来,真是很好玩的事情。
记:用不同乐器组合、碰撞,好像一直是你这几年尝试的方向?
马:是的。在我看来,二胡亦古亦今,它是两根弦的古乐器,却有着最人性、温暖的音色,也是民族乐器中最适合现代、前卫演奏方式的一种。过去三年,我在国内外一直是边演出边“试验”,让二胡跟钢琴、爵士乐,跟中外民族乐器,比如伊朗的手鼓、爱尔兰的笛子、国内的绛州鼓乐等发生碰撞。这个过程很快乐,效果也很奇妙。最近,我又跟纽约大都会歌剧院终身签约小提琴家张乐展开合作,探寻用二胡跟小提琴对话的可能性。未来我还想用二胡跟六把大提琴合作,跟西方古典室内乐组合同台。
让二胡的精彩响彻世界
记:当年在上海APEC会议大型文艺演出中,你和唐俊乔、罗小慈组成的“民乐三女杰”因充满东方情韵的表演走红。为什么后来还是要单飞?
马:“民乐三女杰”更多是舞台上的一种固定包装,装饰感比较强。我其实是在扮演“三女杰”之一,却不是我自己。我不喜欢重复自己,于是便带着二胡开始旅行。这是我倾心已久的生活方式,也是寻求自我充电的一个渠道。
记:在国外,你的生存方式是纯个体音乐家,还是签约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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