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器的体系化方面,吉先生也作了大量行之有效的探索并颇见成效。如何用高音板胡表现“秦派”风格,这的确是个问题。面对琴弦硬度大、指距短、把位小的高音乐器而言,完全照搬在中音乐器上运用自如的特征性技巧以体现“秦派”风格,显然是难以奏效的。为此吉先生经过反复摸索钻研,终于在触弦、运指、力度的把握等方面找到了最佳的变通方法,从而获得成功。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他以陕西民间音乐韩城秧歌为素材创作演奏的《秦川新歌》成为流传至今的一首“秦派”代表性高音板胡独奏曲。这首作品一经演出、播放,便引起听众的极大兴趣,进而被灌制成唱片,被全国各地众多的板胡演奏家广泛采用。在低音板胡方面,他还创作了《看戏线》、《月夜》等“秦派”作品,使以中音乐器为基础的演奏手法得以在低音乐器上全面地体现出来。吉先生以50把板胡齐奏的空前盛况一举打破了先前公认的板胡不能群奏的禁区。这个创举使他获得了业界极高的评价。
系统、丰富的理论建树是吉先生对板胡艺术的重要贡献。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他先后推出了《论板胡演奏的弓法艺术》、《论板胡演奏的指法艺术》、《秦派板胡述要》等十多篇很有见地的学术论文,这些作品一经问世就引起演奏界的关注。尤其是在《论板胡演奏的弓法艺术》一文中,他独创性地率先提出弓弦乐器运弓方法上气的运行及气感作用,竟念的引导等观点,非常精辟地阐明了弓法艺术的实质,使人们形象地明白了运弓的过程即是一个“起之以体,行之以臂,动之以腕,注之以气,贯之以神,见之以情”的过程。另外他深入浅出地提出了弓法艺术的三字经、四言诀、“四元色”等理论,为初学板胡者提供了宝贵的入门理论。吉先生对板胡艺术的理论贡献,从另一个层面让我们感受到他博学多才、勤于思考、善于总结的学者风采和其治学风格。
与其说吉先生是位板胡大师,不如说是艺术家,这是以他诸多的艺术成就来界定的。五十年来,他创作并演奏了40余首秦风秦韵的板胡独奏曲,完成了戏曲音乐20多部,电影、电视剧音乐8部,广播音乐14部,舞蹈音乐36部,其他器乐30部,歌曲100多首,若连同平日供演出用的大小型音乐作品,合计逾2000多部(首)。这些作品获得一致好评,不少作品还获了大奖,也为他在法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国家赢得了荣誉。难怪人们说,若就包括戏曲、舞曲、电视音乐等在内的整个音乐创作来说,在全国板胡界,像吉先生这样高产高质的作曲家恐怕是凤毛麟角了,其音乐作品不引人注目也由不得他。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不仅涉猎多个领域,他本人还写了许多诗歌、快板和剧本等文学作品,而且吉先生的书法、篆刻造诣不寻常。所以在文学、书法界吉先生同样很活跃。另外,吉先生还乐此不疲地作着乐队指挥,兼作布景、当演员,真正地做到了一切为艺术服务,这样多艺术门类、多器乐领域的艺术创作,极大地促进了他在板胡艺术上完成质的飞跃,达到一个多元化、序列化、高层次的艺术境界。
大师的三个夙愿
吉先生非常重视对板胡新人的培养和扶持。他曾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写了数万字的《板胡艺术讲座》的教学稿,连续数年在电台重复播出,深受板胡爱好者的欢迎,许多人写信索取讲稿,有的甚至不远千里登门求教。有关少年儿童的戏曲、板胡音乐演出活动,他总是热情参加,并给予倾心的关注与扶持。
1984年,吉先生与同仁发起创办了我国第一家板胡专业学术会“陕西板胡学会”。该学会成立以来,他们举办了《张长城板胡艺术研讨会》等学术活动,并多次在各种重大艺术活动中上演声势浩大的板胡齐奏节目,由4人到8人,甚至几十人,并产生了《农家乐》、《正月里来》等齐奏曲目。上世纪九十年代,在听众的强烈呼吁下,陕西音像出版社录制出版了《吉吉板胡专辑》盒式音节,其中收录吉先生不同时期的代表作8首,引起了轰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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