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上万里江山,弓中风土人情,座下如饮甘醇;抒情应真情至情,才气须骨气当先,艺品以人品至上。这正是著名板胡大师、作曲家、指挥家吉吉终身追求的艺术修为和人生境界。吉先生如今已是业界公认的“秦派”艺术板胡最激进的开拓者和发展者,被誉为“西秦正声”、“西秦神韵”,他在板胡演奏,艺术创作,理论建树,培植新人等方面均作出了显著成绩。吉先生的才情、诗意于不经意间自然流溢,他又似哲人、智者,思想、理念皆令人有种通达超脱之感。
隆冬时节,记者专程登门拜访了吉吉先生。他看上去根本不像已过“顺耳”之年,这也许是艺术使人年轻,修为让人心智清明吧。通过这次采访,记者对板胡艺术有了重新认识,同时也对吉先生五十多年的艰苦求索,开拓创新的精神钦敬不已,希望广大读者朋友也能走近这位大师。
无师自通的小炉匠
大凡艺术成就斐然者,多是心灵手巧、良善严谨、秉赋异常、刻苦修炼之人。吉吉也正是其中的一员。时间追溯到上世纪40年代初,生于陕西华县一贫苦人家的吉吉,在读小学时,拉板胡的音乐老师就发现他是吃音乐这碗饭的。他那时已不自觉地迷上了板胡,但因家境过于贫寒,他连板胡都买不起。于是上演了一幕为艺术铤而走险的真实场景。愣小子先学着大人给马捋捋毛,踮着脚尖才吃力够到马脖子。然后偷偷地溜到马屁股后面,自认为胜券在握地揪起马尾毛,虽说马不是老虎,可以摸屁股,但马尾却是揪不得的,可想而知,那马儿后蹄一扬,揪马尾的孩子就惨了,那次小吉同学差点被马踢残。就这他不记性,终于自己制作了一把小巧玲珑的板胡,兴高采烈地拉着自己不知为何物,也许不着调的曲子,一有空就拉,不管白天还是黑夜,着了魔似的。
上天也有惜才之意。虽说小吉同学无法上中学,却有幸于14岁那年考入了陕西省广播文工团,从此正式踏入了他的艺术生涯。那个阶段,少年吉吉的乐感已很强烈,他可以在不自觉间分辩出音乐的优劣,从而进行有选择地吸收。在团里学不到系统的板胡理论,也无法领略精湛的板胡演奏,他就利用一切机会,向人求教,哪怕是街头卖艺的,甚至要饭的,他都不放过学习的机会。就这样,岁月更替,他的板胡技艺也在不断提高。
自成一家的板胡大师
珠宝的光华总是让慧眼欣喜。1962年对青年吉吉是特别有意义的一年。那年夏天,20岁的吉吉在“星期音乐会”上的精彩板胡演出征服了许多观众。其中一位有心人将他介绍给了板胡大家张长城、原野先生。二位先生观看了吉吉的演奏,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他们欣然慨叹:板胡后继有人了!由于吉吉虚心好学,颇得张长城、原野先生的厚爱,并将他们苦苦得来的一枝之长,毫无深留地传授给他。
毫无门户之见,是吉先生学习、钻研艺术的一大特色。他曾赴北京专程拜访著名艺术板大师刘明源,在高音艺术板胡技术上得其真传。他遍访名家,刻苦学艺。不管是身怀绝技的民间老艺人,还是专业板胡演奏家,他总是学人之长,补己之短。著名碗碗腔艺术人谢德龙,著名迷胡艺人张名罗、安汉成,二弦子艺人白兆武、冯新才,板胡艺人刘升财、潘中秦等等,皆给予他多方面的赐教。与此同时,他于1972年入西安音乐学院进修作曲,使他的理论水平又提升了一个新的层次。正因他的广泛求教,潜心钻研,勇于开拓,终于由板胡的后起之秀,发展成为知名的板胡大师。
之所以称吉吉先生为自成一家的板胡大师,主要源于他人在技术创新,乐器的体系化,学术贡献,艺术成就等几个方面。
从艺五十年,吉先生的板胡演奏水平已近完美。他演奏的曲目极富中国民间色彩,皆具有中华民族气魄的精品之作。他的演奏技艺超群,不乏高人一筹的绝妙之处,他重于达情的演奏情操,总是让感情火花的喷射,乐曲潜力的释放,以及内心激情的宣泄,都浑然天成恰到好处。业界权威人士这样评价他:路宽、声正、音纯、色艳、情烈,是其创造艺术感的动力源;耳聪、音准、弦适、指灵、弓活、气匀,是其艰苦训练得来的硬功夫。说到底,吉先生的演奏风格即是他区别于其他流派经尝试完成的艺术创新。作为新音乐工作者又深谙戏曲,他将板胡的特征性技巧和常规演奏法有机地结合运用,重塑一种韵味淳正的自身风格,实现了走出戏曲,使之升华为音乐的令人满意的过渡,因为他被誉为“西秦正声”、“西秦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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