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通过教育,将目前大致划分的声乐界的三种唱法——西洋歌剧即美声、中国民歌和中国戏曲,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实现?有!现年79岁高龄的声乐教育家、郑州大学西亚斯学院的武秀之教授,经过多年的探索和实践,已经成熟地总结并用实践证明了一套系统的声乐教育方法,这种方法被称为声乐教育“武秀之三合一理论”,也叫“武秀之唱法”。
四个学生每人表演三种唱法令人惊叹
2011年春节前夕,我应西安音乐学院《交响》杂志前主编、著名文化项目策划人张文立先生的邀请,利用休假时间拜访了武秀之教授。
这天上午,新郑的气温在零下7度,刚刚落成的排练大厅里开着空调,武秀之教授让四个学生给我们一行人演唱。设备是一台简单的调音台和两个大音箱,而四个学生却没有手持麦克风,即他们是完全的人声与音响伴奏的配合,也可以说是人声与音响、肉嗓子与机器的真实PK。武秀之教授精神矍铄,她指挥学生做事,如大将指挥战场,潇洒、干练,武先生自己的声音绵密干净而明亮,完美的共鸣使得她说话的声音在大厅里非常好听。张老师对我耳语:“老太太很厉害啊!不是一般人。”
第一位学生演唱了歌剧《茶花女》的咏叹调、中国民族歌剧《原野》中金子的唱段、豫剧常(香玉)派经典《拷红》选段“尊姑娘稳坐在绣楼之上”。
第二位学生演唱了那首著名的《今夜无人入睡》、民歌《西部放歌》、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选段“甘洒热血写春秋”。
第三位学生演唱了西洋歌剧《弄臣》选曲“亲爱的名字”、中国民族歌剧《红珊瑚》选曲“海风阵阵愁煞人”、曲剧王(秀玲)派名剧《风雪配》唱段“今日是我出闺的前一晚上”。
第四位学生演唱了歌剧选曲《婚姻属于爱情》、歌曲《我心有爱》和曲剧张(新芳)派名剧《陈三两》选段“为陈魁操碎我一片心肠”。
可以说,如果将眼睛闭上,一般人很难听得出以上四个学生每个人演唱了三个不同的声乐表现方式即三种唱法。通俗地说:他们唱什么像什么,声音干净,转换到位,唱此则不沾染携带其他痕迹与味道。张文立先生已经是数次欣赏这样的演唱了,还是感动得掉了眼泪,感慨中国之大,细心挖掘,人才如明珠美玉般耀眼闪烁,让人喜爱,激发人的热情。武秀之先生表情庄重地听学生演唱,末了点评说:有两个人感冒了,今天发挥得还不太好。我跟张老师交流:别的不说,单是那一首“海风阵阵愁煞人”,就目前电视、广播、网络等等传播所知,声乐界能超过这个学生的,还没有看到。张老师说:“那当然!他们在武老师这儿掌握了非常好的发声方法,又通过学习戏曲,对字词语义和文化内涵都有更深入的领会,唱出来当然别人比不了!”
为了毛主席交给的任务
应该说郑州大学西亚斯学院,将武秀之当作国宝级专家对待,学院专门为她在风景优美的河边临河修建了专家别墅,平房结构,精致的小院,成立了武秀之歌剧音乐剧研究所。
在武先生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她招呼众人坐下,准备讲她研究声乐教育“三合一理论”的经过。可是,未曾开言,悲辛交集,许多旧事涌上心头,她捂着脸哭了很久,哭过了,哽咽着叙述她的艺术与人生坎坷经历——
武秀之出生在河南开封,母亲是小学教师,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能受到正规的学校教育,她极好的歌唱天赋被一位意大利牧师发现了,并教给她正宗的意大利发声法,从此使她走上声乐之路。
1959年,正在武汉高校任声乐教师的武秀之,在武昌洪山宾馆的一次晚会休息时,毛泽东主席向武秀之询问学校的情况,武秀之说:“我们正在讨论您老人家提出的音乐民族化问题”。主席问:“大家怎么说的?”武秀之说:“应该在西洋的基础上民族化”。主席问:“为什么?”武秀之说:“因为我们都是学西洋唱法出身的,应该是西洋基础。但是,在感悟上我觉得应该是民族的基础上民族化,大家让我唱个民族基础我又唱不出来。主席您说谁说得对呀?”主席说:“你说得对,基础问题是个脚跟问题,立足于民族的基础上,吸取西洋的东西是民族化,如果立足于西洋的基础上,那不是民族化,而是化民族了”。又具体指示,“你是河南人吧,去向常香玉学三年,要老老实实地学,然后再加以改造,这就是民族化”。武秀之想第二天就去河南找常香玉,可是,学校让她把本学期学生的考试工作做完,下学期就不用来了,专心去学。谁知,在紧接着的反右倾运动中,她被卷入,受到迫害,在一次游街时,她心想:无论如何不要让我妈看见我这个样子。谁知她刚站到那个特别用来批斗人的窄条凳上,就看见自己的妈妈,妈妈也看见了女儿,妈妈身子向后昏倒过去,武秀之一下没站住,身子从凳子上摔下来,这一摔,她摔成下肢瘫疾!
太平鼓,是满、蒙古、汉等族棰击膜鸣乐器。因单面蒙皮又称单皮鼓。流行于辽宁、吉林、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