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我注意到你在刚才的大师课上经常说一个词——踏板。你一直教导学生们不要过多地使用踏板?
布赫宾德:踏板是让口味更加丰富,现在几乎每个弹钢琴的人都过多使用了踏板,这和中国没有关系,是人们的一种普遍习惯。
新京报:你还说贝多芬永远是最浪漫的作曲家?
布赫宾德:对,他是唯一既要乐拍准同时又非常有表情的作曲家,一般有表情的节奏不会要求那么准。他是内心的一种自由,情感上的爆发。在贝多芬之后,有此特点的应该是勃拉姆斯。
“我现在没有被低估”
新京报:我们都知道,你特别善于利用时间,可以左手在做一件事,右手在做另一件事,这是不是因为弹钢琴的缘故呢?
布赫宾德:不不,我用大脑做所有的事,我在同一时间可以做好几件事,这让我的生活变得疯狂。你知道我的问题是缺少时间,而且时间对我来说很不够,所以我必须一起做很多事情。
新京报:如果只是很平常的一天,你会怎么安排时间?
布赫宾德:在没有音乐会的日子,我几乎从来不练习,我是用我的大脑在练习,在我这样的年纪,我的技巧变得越来越好,弹奏勃拉姆斯第一协奏曲,勃拉姆斯第二协奏曲或其他很难的协奏曲,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更容易了,和十或十五年前相比。
新京报:那么你认为每天半个小时练习对所有的钢琴家来说都足够吗?
布赫宾德:不,我有我自己的一套方法,但这套方法不一定适合其他人。不是每天都是半个小时,有时练习的时间更长一点,但从来没有超过两个小时。
新京报:当你弹钢琴时,你总是非常享受?
布赫宾德:当然,它是我的生命,它是我生命中最美妙的事情,是我的爱好,我的职业,我的生命。它是一切,是我所热爱的一切。
新京报:指挥家祖宾·梅塔对你有一个很特别的评价,他说你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然而却保留着普通人的影子,一个罕见的结合体。”你认为他说得对吗?
布赫宾德:我没见过罕见的伟大的艺术家,我非常喜欢的一些音乐家全都是普通的人。只有第二流的音乐家不是普通人,顶级的音乐家都和普通人一样。
新京报:亚马逊官网上有一名美国听众留言,说你是目前为止最被严重低估的钢琴家。你同意吗?
布赫宾德:被低估,那是以前了,现在没有了。
新京报:你认为现在的欧洲古典音乐市场是繁荣呢,还是走向了衰退?
布赫宾德:古典音乐市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人们来听音乐会是因为他们喜欢。无论是在北京、纽约、东京、巴黎,人们因为喜欢才会来听音乐会,这无论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新京报:那不同地区的人唯一的不同是什么呢?
布赫宾德:他们听音乐会时的表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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