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乐乐器
观察当代民乐事业,各地参与学习民族乐器的学生此起彼伏,乐观者认为此现象为民乐事业的欣欣向荣
器乐曲相对于声乐曲而言,民族器乐曲相对于西洋器乐曲而言,其鲜明的标志是运用民族乐器,演奏出具有民族风格的乐曲。观察当今乐坛,应该说器乐曲的发展弱于声乐曲的发展,民族器乐曲的发展弱于西洋器乐曲的发展。如要评述当代民族器乐的成败得失,可以分别从面、线、点三个层次切入,从中可获得民族器乐曲从大“面”到小“点”的现状概况,简单的结论是:当代民族器乐的存在状态喜忧参半,在大繁荣的背景下,也存在着某些发展“瓶颈” 。
褒贬不一的“面”状
观察当代民乐事业,乐观者认为欣欣向荣,表现在学习民族乐器者众多,举办民族乐器赛频繁;悲观者认为危机重重,主要表现在没有抓好创作和推介这两个重要环节。乐坛上存在着对民乐事业褒贬不一的对立观点。笔者倾向后者。
作曲家的水平高低要靠作品的影响力来衡量。音乐家的旋律只有扎根于民间,才有存在的价值。被冠于世界级的作曲大师只因他们的旋律深入人心才有口皆碑,讲起贝多芬就会想起《月光奏鸣曲》 ,讲起莫扎特就会想起《土耳其进行曲》 ,讲起柴科夫斯基就会想起《天鹅湖》 。国内著名作曲家的创作影响也如此,如刘天华因为有《良宵》而出众,瞎子阿炳因为有《二泉映月》而闻名,贺绿汀因为有《牧童短笛》而蜚声。欣赏者对这些乐曲大多能随口哼上几句,甚至还能奏上几段,这些乐曲当然世代传承,成为经典作品。
但当代创作的一些民族器乐曲难有印象,更谈不上能流行了。如上世纪80年代初的一次评奖活动,推出了徐景新的《飞天》 、刘锡津的《丝路驼铃》 、饶余燕的《骊山行》 、阎惠昌的《水之声》 、何训田的《达勃河随想》等,应该说这些乐曲都是令人耳目一新的优秀作品,但30年过去了,却很难流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