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华筠说,在读书方面,她得益于母亲提倡的“使用全脑”,要求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这样学习效率特别高,“有时听一个特别没劲的发言,习惯于精神集中,也会记得很清楚。”此外,母亲要求“闻短则喜”,比子路说的闻过则喜更进一步,因为母亲说:“等到有过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虽然我在家只有十四年,但是家庭对我的影响是很深的,尤其是家训“坏事从说谎话开始,失败从迟到开始”令我终身受益。”资华筠说。
学舞蹈 钢琴老师培养我
资华筠的姐姐读清华,妹妹上北大,她却在14岁的时候就选择了舞蹈作为自己的终身事业。她说,和舞蹈结缘是因为钢琴老师的培养。
资华筠说的钢琴老师是知名钢琴家刘金定,她毕业于燕京大学音乐系,是钢琴家刘诗昆等的启蒙教师。刘金定发现资华筠的节奏感特别好,身材又比较适合跳舞,就自作主张把她送到当时俄罗斯人在租界里开的舞蹈学校。还代交了两个月的学费“那位老师是与乌兰诺娃同时期的,芭蕾舞的造诣很高。那时候多是富家子弟在学,多半并不适合跳舞,没有像我这样身体条件的,我当时才9岁。她很高兴,很早就送我足尖鞋。学了两个月后,请我妈妈去,老师对她说,你这孩子有天才,你要把她带回家我会哭的。后来我妈妈想了想,就给我讲条件,如果你考一次第三名以下,就停止学舞蹈。有这个约束,我学习特别好,几乎都考第一。”
资华筠说,那个舞蹈学校的学费较高,后来甚至要交美金,但她还是坚持学了两年。两年学完汇报演出时她跳了 《天鹅之死》,当时天津《俄侨报》刊登了,说资华筠是 “未来的芭蕾明星”。“到了中学妈妈也不许我学了。说我继续学下去会轻浮。因为那里面确实都是富家子弟,连曹汝霖的孙女也在里面,当时可口可乐非常贵,我们休息时,小伙伴们就啪啪地打开可乐喝。我手里从来没有钱,在同学里是很寒酸的,但是大家都不会看不起我,因为我业务好,妈妈说,你知道了吧,人靠什么有尊严,是靠本事,不是靠钱。这些教育对我都是根深蒂固的。”
说老伴 他遏制了我的虚荣心
资华筠14岁时进入了中央戏剧学院舞蹈团少年班,后入选中国青年文工团出国演出,1952年中央歌舞团成立,资华筠是建团骨干,此后一直在这个国家歌舞团工作到五十岁。资华筠以超强的毅力长期坚持自学提高文化和理论水平,于1987年成为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所长。
资华筠的老伴王寿印是中央歌舞团同事,专业是打击乐(后任该团副团长)。资华筠说:“我们俩明确恋爱关系时他就是乐队队员,我也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我觉得无所谓,我妈妈也这样认为,她说,第一你们要自力更生,有一技之长,第二你们要真正相爱,有幸福感。家境不论,我们三个姐妹的婆家都比我们家条件差,但都是知识分子家庭。”
虽然资华筠在舞台上下都风风火火,但“很在乎他欣赏不欣赏我,他很淡定、宽容,我发现他对我的虚荣心不满意,就会克制,在生活上他对我很照顾,生病之后更是无微不至,但对我的毛病并不放纵。他是我的终身饲养员、教导员,现在我眼睛不好,他是我的拐杖。他没有什么‘肉麻’的话,现在老了有时还挎着胳膊,年轻时很少。”
资华筠是全国政协很有影响的委员,一贯关心弱势群体。人民政协报曾以“大侠资华筠”为题在头版刊发过报道她的文章,“像反对大晚会的奢华风,我十年前就提过了,见义勇为法,也是我的提案。”晚年的资华筠仍然不辞劳苦地为文化事业和民生实事奔波。
“我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血象不好,免疫力低,怕感冒……”资华筠与记者说起一般人“谈虎变色”的血液病时,就像是谈科研课题:“当初得病时大夫说,这种病人平均能活五年,你看,我现在已经九年了……”(青岛早报/张 彤)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