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中央芭蕾舞团在国家大剧院上演了一台被公认为极具挑战性的芭蕾晚会,这台晚会不仅展示了著名编舞大师贝嘉的名作,更有活跃在当今国际、国内芭蕾舞坛的两位优秀编导王新鹏、费波的新作,这是对中芭一次全方位的考验。而《春之祭》 《波莱罗》 《火鸟》三部震撼之作同时搬上舞台,在国际芭蕾舞坛上都非常罕见,实为勇气和实力的综合体现。因为它不仅要求芭蕾舞演员以极富表现力和张力的肢体语言征服观众,同时也是对中芭艺术水准、甚至是体力与耐力的综合考验。而就在去年, 《小美人鱼》的首演成功对于中芭来说也是上了一个台阶,一方面是与国际芭蕾潮流接轨,更重要的是向世界舞坛展示了中芭强大的驾驭能力。从《小美人鱼》到《春之祭》 ,再到每年一度的Workshop芭蕾创意工作坊,本报都给予了关注,就在《春之祭》演出之际,本报记者专访了中央芭蕾舞团团长冯英。
记者:从去年的《小美人鱼》到今年3月的Workshop芭蕾创意工作坊,再到这次为《春之祭》首演100周年上演的2013中芭版《春之祭》 ,我们发现了一些变化,以往对中芭的印象多是古典芭蕾,最近似乎对当代作品的演绎更多些,是如何考虑的?
冯英:中芭建团50多年来,一代代艺术家首先要求的就是精益求精,要求自己做到最好,这是我们芭蕾舞演员永恒不变的信条和坚持的理想。也就是说,你既要能演绎好古典的,如《天鹅湖》 《吉赛尔》 ,把浪漫芭蕾展现到极致,优美到可以与上帝去交流的那种意境和意象,这就像本教科书,需要传统的、严谨的、极为精准的纯规范的表达。还要能演绎好中国芭蕾作品,自从1964年《红色娘子军》成功之后,成为了一个标志,也使得我们寻找到一种方式,如何“洋为中用”地用西方芭蕾传达我们的情感、我们的精神世界。把国际的变为我们自己的,再把我们自己的传达给世界,这样在“走出去”时,就可以是一种平等对话:既掌握了古典的,又有我们所独有的,这样在心理上就会有一种自信。
那么这“两条腿”走路已经多年,应该说是取得了一些不菲的成绩,但是我们也深知当代以及现代芭蕾,是我们的弱项,尽管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起已经逐渐引进了一些大师作品,但还是急需补上这一课。我希望我们是一个强大而全面的芭蕾舞团,在古典芭蕾、中国芭蕾之外,当代芭蕾也能够立住,然后“三足鼎立” 。也就是从2010年起我们开始效仿西方不少舞团做Workshop芭蕾创意工作坊开始,慢慢找到了不少感觉。其实我更多的考虑是通过这个工作坊,为中芭未来出编舞人才做储备和练兵的工作,提供这么一块土壤,培养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芭蕾编导,然后铺路、耕耘,或许就能在不远的将来产生被世界认可的中国流派或学派。
记者:那么这几年的Workshop芭蕾创意工作坊办下来,您认为从作品的完成度来看是超过您的预想还是有所欠缺?
冯英:的确有不少超过我的预想,但是严格说来我们自身的学习还远远不够。因为要做好一个舞蹈编导,是需要自身拥有很高的综合素养和能力要求的,比如文学修养和底蕴,比如音乐基础和深度感知力,从编舞的学习过程中去成长是必经的一个过程。中芭的历史上,编导方面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因为市场经济的影响以及商业大潮的裹挟之下,中芭自己的编导流失得很厉害。到了新世纪就更青黄不接了,这其实是挺迫切的事。不得不说,我们近年在表演方面,尤其是年轻的芭蕾舞演员这块儿真是出了不少的人才,都非常优秀,但是编舞这块儿的确是弱项,这就比较被动。有的是可以后天培养,有的确实是天生的,比如对编导来说非常重要的是好奇心、创造力和灵感,对事物带有一种审视和深入的思考,经常会突发奇想冒出很多“火花” ,这靠勤奋是出不来的,的确是要看天赋。
记者:观众在看过《小美人鱼》之后都会对中芭有一些崭新的认识和看法,这是不是更增加了中芭的信心?
冯英:的确, 《小美人鱼》坚定了我们的信心,尤其是在现代和当代这一领域,比较锻炼一个舞团是否能上升一个台阶,到达一个高度,对于抽象和大写意作品的驾驭能力。这就延续到今年的《春之祭》 ,坦言说如果没有《小美人鱼》我们也不敢接这个“瓷器活儿” 。但是我们也深知,起步艰难,好不容易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但是越走下去其实是越难走的。
记者:中芭现在的确拥有较为齐整的演员阵容,尤其是群舞方面令人称赞,但是在演员个性表现及释放方面是否会有影响?之所以国外的芭蕾舞者如同一个鲜活的人物跳出来,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会不会正是因为他们独特的个性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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