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的下海岁月
上世纪80年代初,文化体制改革陆续在各地展开。在这场改革中,陈爱莲迈出了下海的重要一步,成立了陈爱莲艺术团。
在当时,下海还是件新鲜事。不少人慕名而来,不到一个月的光景,艺术团发展到了20余人的规模。除了陈爱莲之外,团里能叫得响的人不多。于是,她也会邀请一些当红的电影演员、歌星等,比如斯琴高娃。
艺术团商演大多是企业包场,送戏上门。当时企业职工的业余文化生活并不丰富,艺术团所到之处颇受欢迎。最火的时候,一年能演300多场。1991年,艺术团还接到了第一封海外邀请函——去美国演出。当然,走南闯北的“江湖”生涯并不都是辉煌与顺利。南下广东时,陈爱莲尝试到歌舞厅和夜总会跑场、驻场,也曾遇到过“地头蛇”的刁难。
因为艺术团,陈爱莲收获了“第一桶金”,但她并未止步于此。1995年的全国政协会议上,陈爱莲被国家领导人关于发展职业教育的讲话深深感染,联想到自己在孤儿院的日子,办学的念头油然而生。
风风火火的她很快将想法落实,陈爱莲舞蹈艺术学院不久正式挂牌成立,她由此成为北京市民办艺术学校第一人。陈爱莲既是校长,又是教员,每天除了处理大量繁杂的行政事务外,还亲自授课,把多年的舞台实践经验编成教材,传授给学生。如今,舞蹈学校已经培养了数届毕业生。在位于北京市南郊的校园里,上百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每天闻鸡起舞。在陈爱莲看来,现在的舞蹈专业越分越细,要培养出博采众长的舞蹈尖子越来越不易,因此,“在我的学校里,尽量让他们是全科”。
成为专业的舞蹈研究员
2013年,作为舞者、校长的陈爱莲又多了一个极为重要的身份——被中国艺术研究院聘为舞蹈研究员。这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第一次聘任还活跃在舞台上的舞蹈家担任专业研究员。
在聘任大会上,陈爱莲很激动,讲了很多话。她讲话很吸引人,除了因为气质优雅、内容实在, 还因为她每讲一个专业术语或例子时,都自然地附有舞蹈动作,无论是维吾尔族舞蹈、藏族舞、朝鲜族舞蹈,还是芭蕾舞、现代舞,甚至是街舞,她都准确无误地信手捻来。语言瞬间变成了画面,晦涩的理论知识立刻活泼、跳跃起来,这一切是纯做理论研究的学者羡慕不已的。
舞蹈到底是什么?陈爱莲认为,舞蹈是表达喜悦或哀伤的传情手段,也是人与人情感沟通乃至社会交往的重要形式。但是,现在国内的舞蹈属性有些混乱。“在舞台上,舞蹈不再是情感的手段,而是用来炫技的。许多演员一上台,先翻个跟头,再大跳,然后腿一下扳过头顶……过于关注这些,会使舞蹈丧失了它自身的艺术价值和品质,使它成了近乎于杂技的技艺,定位十分尴尬。”陈爱莲直言不讳地说,“杨丽萍就不会平转、不会大跳、不会空翻,可她那些充满情感、充满生命活力的舞蹈作品人见人爱,她不愧为一名当代优秀舞蹈家。我们的舞蹈编导是时候反省一下自己了。”
同时,陈爱莲也建议年轻的舞者在学好自己专业的同时,也尽量多学其他的舞种。“这些技能相辅相成,对自身大有裨益。不过,同时注意不要搞成‘万金油’,哪样都沾边,哪样都不精。”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舞蹈研究方面做出应有的贡献,以此感谢支持、相信我的所有人。”陈爱莲说。(中国文化报/张 婷)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