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的辛苦总是充斥着寻找的道路。1994年录制潮州音乐,没有场地,把乐手请来。就在汕头文联办公室半走道的空间里录音,没有空调,老易他们折腾着3个箱子的器材,热得大汗。记得录音时,工作人员、乐手都是赤膊上阵了,可是瞬间,音乐带来的喜悦至今还是记忆犹新。
致力于推广如此的音乐喜悦,“雨果”一直在开拓录音新领域,发掘、培养中国音乐人才。通过“雨果”的唱片发行,许多中国或华裔音乐家得到了鼓励和重视,而且还带动了一批新生代音乐人的成长。
爱音乐爱得不得了
“爱音乐爱得不得了。”老易如此评价自己从小对音乐的感情。
老易出生在新加坡,记得小时候家对面传来笛子声,他觉得好听,就会顺着声音一路去寻找,“比较发痴”;在学校,他开始吹笛子,打扬琴……十八般武艺样样拿来玩,一路好玩玩到有收入进账——中学四年级可以外出教班教别人演奏乐器。
香港来新加坡招募4名乐手,老易名列其中,开始有了自己一生的长远目标——“主要的工作是和音乐在一起,低级一点,做一个乐手,高级一点当一名独奏家。”
音乐对老易来说,是睡觉之外的“时时刻刻”。吃完早餐出门前的闲暇,他会没事找唱片来听;看电邮的时候,他习惯性会打开音响;开车,他总不时打开音响收听电台的古典音乐台。“看见音响按钮,就去开,这是一种习惯性的举动。如果厕所里有音响,我一定会开。即使出门旅行,小鸟叫是音乐,当地歌谣当然是音乐。看到景色,头脑中不自觉会漂浮熟悉的旋律,那也是音乐。”
在老易的词典里,音乐是一种不需要去解释的情怀。“音乐是高境界的感知。语言比音乐低级。好像是我们朋友,好久不见,都不需要询问你怎么样,到底怎么样啊,或者俗气的情人老是在问你爱不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音乐是一种高山流水的默契。穿越时空,老易认为自己懂得那些古典的心——“勃拉姆斯,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可是他也有暗恋情怀,于是很涩很男人地斗争在他的音乐里;有人说舒伯特的音乐很深奥,可是死于31岁的他,音乐深奥得有限,也许演奏他的音乐,就不该这么老气横秋”……老易相信音乐的真切,因为“用古琴的演绎来假装入的感情很难。也许演戏,语言都可以”。
常年在音乐中,老易形成一种声音洁癖,他不堪忍受这个年代一些粗制滥造的商业音乐,充斥在电视、电台的节目中,“烂音乐是一种噪音”。至今,老易没有去过卡拉OK,因为他不堪忍受自己的耳朵受折磨。
一易孤行
《一易孤行》是“雨果唱片”非常出名、销量非常好的一张New Age唱片。
“一易孤行”也许是一种“雨果”近乎执拗的态度。很长的一段时期,“雨果”也做西方古典音乐的经典,但是与通常国内唱片公司买版权,引进西方唱片的态度不同,“雨果”做西方古典唱片,强调原创,强调华裔音乐家的演绎或者是“中国”录制,“雨果”非常看重录制环节。多年来,“雨果”公司在录音设备和录音技术方面始终保持着世界领先水平。
一易孤行是一种能力。作为一名亚洲有口皆碑的制作人和录音师,老易知道自己“对声音敏感,我的耳朵跟别人有点不太一样,我会聚焦,在乐队这么多声音,八九个十个人里面,我会知道哪个乐队成员演奏不好,哪个需要改进,我会对焦的,我有这种感觉”。
1991年,老易与俄罗斯爱乐乐团合作,与这个80多人的大乐队合作的曲目是《春之祭》。对方对老易的团队有怀疑,反复确认能否更换,是否一定要选择这首演绎复杂的曲目,老易坚持。而在7小时的录制时间内,老易对乐谱的熟悉,对声音的宏观把握,迅速赢得了大乐队的信任、配合,以至日后这个乐团与老易,以及中国音乐界保持着长期、良好的合作。
一易孤行也许未必是一种成功。在西方古典音乐这块,老易认为自己是商业的不成功,技术的成功。在现场,短时间内,完成对大乐队的声音把握,是很充实的12年,那种充实感是在录音棚里不能获得的,但是这块一直不挣钱。
太平鼓,是满、蒙古、汉等族棰击膜鸣乐器。因单面蒙皮又称单皮鼓。流行于辽宁、吉林、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