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少儿比赛或者演奏活动中,孩子可以把一首曲目弹得很规范,指法标准,音准合格,但是如果你问他曲目作者是谁,基本上都不知道”,英雷说。
在西方,钢琴教授的方法与中国截然不同。在不同的国情下,西方的老师在教授钢琴时,往往从兴趣入手,更注重对音乐本身的培养。但甦介绍,在上课的同时,西方的老师会更多地讲解这个曲目的背景、音乐风格、作曲家的故事等,众多相关的元素结合在一起有助于孩子理解音乐本身的意义,激发继续学习和练习的兴趣。
“但在中国,会讲这些内容的老师几乎不去涉及,因为他们的老师也没有这样教过,老师们并没有意识到在弹琴时教授音乐知识的重要性。”
在但甦的名师荟钢琴艺术中心,曾经聘请过外国的钢琴教师,但是这位老师完全西式的教法受到了家长的种种质疑。
事实上,在严谨的考试制度下成长起来的中国琴童,在国外的大赛中获得的普遍评价是,论技术东方孩子大多无可挑剔,但是在对乐曲的情感传达和个性化的演奏方面,东方孩子受到极大的限制。
“对于中国的家长和老师来说,孩子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钢琴下练习或许并不够,一定要有人在旁边监督着每一个指法的正确以确保乐曲的流畅。但是在西方,一是并没有培训班这个事物,二是老师所采用的是激赏教育的方式,哪怕你在毫无指法地弹奏,老师都会认为你弹得十分有个性”,英雷说。
但甦认为,技术与音乐乐趣的关系并非对立,二者是辩证的统一。当你要真正去理解一首好的乐曲时,你就必须去更多地练习技术,如果没有技术,你无法演奏出古典音乐中繁杂的部分。
这如同东西方教育方式并不是非黑即白一样。奥地利萨尔斯堡莫扎特音乐与表演艺术大学教授安德列斯·韦伯,在谈到中西方教育模式究竟孰优孰劣的问题时回应道:“两种方式都有各自的好处,一级一级的考试对于督促孩子的学习、推进进度有帮助,只是为达成这种目的,会大大削弱孩子在艺术方面的灵感与乐趣。西方太过自由也不好,我们也在反思要设置适量的考试,用进度规划琴童的培养。”(南方日报/苏妮)
740)this.width=740"> 纳格拉,清代史籍中称哪噶喇、奴古拉,维吾尔族、乌孜别克族棰击膜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