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萨与克莱默合作演出。
新京报:你用了多久达到现在不被干扰的状态?
陈萨:其实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可能跟我的个性有关,有时我也并不认为我为每个人演奏,本来有的东西就是你弹给自己听的。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可以随便弹,他们怎么吵都没关系。音乐演奏时有人特别安静聆听,是非常美妙的体验。
新京报:你去特教学校演出也是非常吵的环境。
陈萨:那是非常特例的情况。他们有的是自闭症,有的是智障,接近放学有些生理反应。昨天(13日)听见录音节目,小朋友在演奏中叫“你好!”我觉得挺开心的,他们能够很自然被感染到,只是使用的不是我们通常的语言习惯。我去之前准备好去接受那样的现场。有时候我抱有幻想,一切用语言交流不了的东西其实都可以用音乐交流,我一直相信音乐有这样的功能或属性。你可以通过音乐感受到的东西,哪怕我们说不出来,但可能已经丰富了你的内在世界。
演出之外 音乐并非人生唯一
新京报:你现在一年演出场次是多少?
陈萨:60。
新京报:这样控制数量对生活有什么改变吗?
陈萨:可能我对很多东西是想得比较多。有朋友说,我应该过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根据我这样的性格。我个性很自由,不能被完全绑住。所谓绑住,比如像坐班制,固定的有一个东西必须要完成,很难有中间可以晃的时间。如果你的天性被禁锢住,很多东西不会被释放出来。演奏虽然也具备即兴性,但一定要有自律性,比如每天要练琴,还有演出当天的固定流程。所以话说回来,如果我能留给自己的时间稍微多一点,中间可以安排一些事情,去不同空间里呼吸一下。有的时候我也在想,音乐和人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曾有过很多大师,一辈子只为演奏活着。但搞艺术允许有不同的东西在里面,我总觉得音乐是了解人生最美好的渠道。这个渠道对我来讲特别美好,我离不开。但这是我的渠道,我不演出的时候,其他地方感受到的东西也要放在这里释放。演奏时我就是生产的过程,吸收到的东西带出来。不管多少人能感受到。保持这个过程的那种最自然的方式很重要。
新京报:你音乐外的空间还有什么?
陈萨:这个不是完全具象的。比如书籍、展览,也包括做平时不太有机会做的事情,像野外徒步。这些我都愿意尝试。徒步和音乐不是直接的连线关系。但是过程里你看到的、感受到的都会带入音乐中。极限之后的感受,可能是很有规律生活中得不到的。人的那样一个立体的东西,需要从不同侧面找极限在哪里。如果其他东西也能打通,我设想会很有趣。有的东西真的要通过某种特定方式才能真正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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