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诗是“树起舞蹈本体意识猛醒的标识” 。
◎歌舞诗以具象的、个性的、独立的、有意味的“形式”来达到抽象的归纳和“内容”的表达。
◎一方面是结构严谨的舞剧由于“诗化”而结构松散跳跃起来,另一方面是结构散漫的组舞由于“主题化”而结构有机贯穿起来。
2013年岁末,第九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剧、舞蹈诗决赛在上海举行。决赛的8部作品里, 5部是舞蹈诗。并且,“颇有意味的是,面对大比例的舞蹈诗作品,对于究竟何为舞蹈诗,众多专家评委却莫衷一是,甚至有评委用‘怪胎’来形容舞蹈诗” (乔燕冰《舞蹈诗是“怪胎”吗? 》 ,载于2013年12月18日《中国艺术报》 ) 。
其实,对于此次“决赛”的疑义,舞蹈界还有两种意见更值得重视。一种意见比较宏观,也即著名舞剧编导舒巧向担任评委的凌桂明发问:“决赛的8部作品,为什么是6部金奖2部银奖? ”言下之意不合由“金”至“铜”塔形分布的常规。凌回答是“作品之间没有可比性” 。舒则诘问“没有可比性为什么还要比? ”另一种意见比较微观,即确定为舞蹈诗的5部作品,其中由佟睿睿创作的《一起跳舞吧》明显是一部舞剧,将其划归舞蹈诗并给予金奖,可能是考虑到奖项数量可以向东道主(上海)倾斜,但上海已有《简·爱》锁定“舞剧金奖” ,于是将艺术水准也可获金奖的《一起跳舞吧》划归舞蹈诗。
“舞蹈诗”是什么?认知的起点还应回到中国舞蹈“荷花奖”舞剧、舞蹈诗比赛的原点。在第九届之前,“舞剧、舞蹈诗比赛”还出现在第二、第四、第五、第七诸届之中,而其余第一、第三、第六、第八届只有小型舞蹈比赛(小型舞蹈比赛后来又分化出中国古典舞、民族民间舞、当代舞) 。因此,从中国舞蹈“荷花奖”比赛的原点来看,舞蹈诗的第一个内在规定性在于它与舞剧一样是“大型舞蹈作品” ,它的第二个内在规定性是“非舞剧作品” 。但如何才算“非舞剧作品” ,历届赛事大体上还是清晰的:比如第四届的舞剧金奖是《霸王别姬》 ,舞蹈诗金奖是《云南映象》 ;第五届的舞剧金奖是《风中少林》 ,舞蹈诗金奖是《天地之上》 ;第七届的舞剧金奖是《牡丹亭》 ,舞蹈诗金奖是《天边的红云》 。稍有疑问的除第九届被划归舞蹈诗的《一起跳舞吧》之外,还有第二届(也是“舞剧、舞蹈诗”的首届)被划归舞蹈诗的《妈祖》 。舞蹈界甚至有人认为第二届获舞蹈诗金奖的《妈祖》比获得舞剧金奖的《妈勒访天边》更像“舞剧” 。
“舞蹈诗”是改变舞剧面貌的幸运儿
第二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剧、舞蹈诗比赛——作为“舞剧、舞蹈诗”首次名正言顺的比赛出现在2000年。在那一届比赛前后,舞蹈理论界已经开始讨论舞蹈诗的问题了。一直关注芭蕾舞剧研究的杨少莆写出了这方面第一篇有分量的文章《 “诗”的兴盛与“剧”的无奈——关于舞蹈诗的絮语》 。他说:“舞蹈诗的兴盛是近些年舞坛突出现象,特别是对比舞剧创作的不够繁荣。大约始于《土里巴人》 (一说是《长白情》以及《黄河水长流》等等) ,标示舞蹈诗、舞蹈诗剧、音舞诗画、歌舞诗……的作品渐渐多起来,人们便认可舞蹈艺术又派生出一种创新的形式。 ”在接下来的追问中,杨少莆认为“舞蹈诗的形式是舞剧的对应物,‘舞蹈诗’这个新创词汇显然也是针对‘舞剧’而言的……舞蹈诗的根是从歌舞晚会演化而来的主题晚会,又以‘淡化情节’ ——对传统戏剧形式的反叛而树起舞蹈本体意识猛醒的标识——奠定了理论基础,而意念的诗化和表现手法的诗化则使舞蹈诗找到了形态目标。 ”
在杨少莆看来,传统舞蹈观念视“舞剧是舞蹈的最高形式” ,久而久之,使舞蹈缠在“叙事”上而失去了自身的灵性。“于是,有了回归本体的意识,有了对舞剧重新认识的要求……应运而生的舞蹈诗便是重新认识舞剧和改变舞剧面貌的一个幸运儿,也可以说是舞剧的变种” 。杨的文章指出舞蹈诗的应运而生是舞剧本体意识的回归。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