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因此认为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直到今天,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对我挺好的。
——师傅们对我挺好的,丈夫和公婆对我挺好的,剧团的同事们对我挺好的,共产党对我挺好的,这都是她挂在嘴边的话。她忘记了命运给过她的种种磨难,她只记住了自己得到过多少,她愿意用自己的努力回报这一切。
平反以后,花艳君无法再上台演戏,便承担起了教授后辈的责任。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杆来扶持。田桂兰、武忠、张友莲、张翠英、张步昌、马兆录,这些颇有成就的晋剧表演艺术家,都出自她的教导。
她在太原市人民剧团任教多年,将一身本事倾囊相授,传给后辈,回报给成就她的晋剧艺术。她指导学员们排练的《二进宫》《打金枝》《卖油郎》《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等晋剧作品,至今仍活跃在戏剧舞台上。
后记
在花艳君的书房门口,挂着一幅她亲笔写的书法作品,上面写着“踏踏实实演戏,清清白白做人”,花艳君说,这是她最爱的一句话。
她家里的茶几上,摆着孙子送来的时令水果;灶台上的锅子里,煮着女儿专门来为她做的晚饭;客厅里的墙上,挂着她和两个重孙的合影,祖孙三人笑得香甜。若是天气晴好,院子里的邻居们总会念叨,花奶奶该下楼晒太阳了,怎么还不见她呀?她一生渴望看世界,现在呢,世界就在她身边。
她已经那么老了,却依然稳稳地站立在这土地上,以一种颤巍巍的姿势。就好像岁月并没有从她身上带走任何东西,又好像,她心里那些东西和岁月无关。
也许是热爱吧,也许是执着吧,也许是坦然吧!再怎么熬难,这些东西都是磨不掉的。
就像见到她那日,虽有疾风劲吹,依旧阳光灿烂。
该拜的都拜完,王玉珍这便算正式在梨园行亮相了!(山西晚报/康少琼)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