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团为主导,团管理厅
世界上许多著名的交响乐团都拥有自己的专属音乐厅,例如柏林爱乐乐团音乐厅、维也纳爱乐驻场金色大厅、荷兰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隶属音乐厅、纽约爱乐的大本营驻扎林肯中心……而运营一个音乐厅的成本要远远高出节省下的场租费用,专属音乐厅对乐团的意义当然也绝不只是换个地方演出那么简单。
交响乐的精髓部分——“交响”效果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不同指挥的调教和在不同声音空间中的呈现方式。上海交响乐团副团长周平说,在演出场地里排练对于乐团在演出时达到最佳的声音效果,甚至打造自己的声音都尤为重要。举例来说,过去每年的新年音乐会,大牌指挥家都会要求去演出场地实地彩排,而新年档剧院每天的演出早就满满当当排好了,乐团提前进入排练完全不可能。“但是在排练厅里听到的音响平衡和到了剧院里出来的声音是不同的。”
排练和演出在同一个地方,除了有利于提升乐团的演奏水平,在规划演出季方面也能够提供巨大的便利。“过去上交是完全的租场方,无论东艺、音乐厅还是大剧院,我们都是以场地出租的形式去演出,而按照国际惯例,安排演出季、请大师来演出基本要提前两三年预约,在场地的安排上有时候会受到冲突限制。现在在这方面的自由度会大很多。”拥有音乐厅之后,最大的改变倒不是时间上的宽裕,而是演出空间上的富余,对于演出的数量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今后我们的厅和团都各自会有独立的演出季,团的演出季内容当然大部分会在自己的音乐厅进行,但厅还会和其他的剧院一样规划自己的演出季,邀请其他音乐家和乐团来演出。”周平说。
此外,关于“厅团合一”的模式,每个地方有各自的做法。“我们也调研了一些国外的模式,例如波士顿、洛杉矶、纽爱,但由于体制不同,并不具备太多可借鉴性。柏林爱乐的音乐厅倒是相似性比较高。”总之,周平说,“现在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没有一个成熟的先例可以完全参考照搬,许多具体事项也在摸索商榷的阶段。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以团为主导,团管理厅。”
对于上交未来音乐厅的运营方面,副团长周平坦言,未来将面临诸多挑战,“特别是上交新厅因为场地有限,我们没有多余的地方给配套餐饮、购物等设施租借,我们甚至没有地方开办员工餐厅。”虽然目前许多剧场用出租物业的收入来贴补剧场演出运营的做法对上交来说行不通,但其最先进的录音棚和“音乐教育”方面的开发或将带来长远收益。
自从中国唱片总公司在上海的录音棚关闭之后,上海已经多年没有可供大型乐队使用的专业录音棚。相关的业务,尤其是电影、游戏的配乐工作全部聚集到了北京。“过去唱片业是上海多么繁荣的一张文化名片,但后来录音这块‘蛋糕’上海一直拿不下来。”周平说。上交音乐厅录音棚的开张,将是重新繁荣上海录音工业的良好契机。
在上交的规划中,“打造音乐教育中心”同样是下一步发展的重要目标。在音乐厅设计初期,乐团就与设计师反复沟通,要留出相应的艺术教育基地;而由于整个音乐厅建筑面积的“紧凑”,艺术教育的功能主要集中于一条“教育长廊”。 “作为一个长期的租场方,我们看到传统剧院的一些局限,比如它们往往只在有音乐会时开放,而我们希望这个音乐厅在文化生态上是‘活’的。”音乐厅将全天候对市民开放,会有展览、资讯、即兴演奏等,以音乐知识普及和多媒体游戏互动的方式吸引爱乐者。
据悉,随着新厅的建成,徐汇区政府和街道已经将周边业态的调整纳入了下一步的重点工作计划并排上日程,加之上交新厅地址相距上海音乐学院不远,今后该区域以音乐为特色的文化生态将会逐步显现。
对于上海文化市场的影响
上交目前每年的演出在150场左右,新厅还会以一个一流音乐厅的规模规划独立的演出季,除了自己乐团的演出,还要邀请其他乐团、演奏家参与演出,初步计划是“乐团演出占三分之一,主办项目占三分之一,另有三分之一的租场项目,预计一年的演出量要达到两三百场”。而这将对整个上海古典音乐市场产生怎样的影响?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