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树君并不是一个职业音乐教师,但他教学的触角伸展到了各个层面,他的学生遍布威海城乡。
在邹树君辅导帮助下成才的人,有很多很多。从事基层文化工作30多年,他办了上百期音乐培训班,培训了上千名文艺骨干。他的家经常是这样一种景象:钢琴前他在认真地演奏,钢琴旁音乐爱好者在动情地歌唱。他的家就是一个小课堂,是威海音乐爱好者的“音乐之家”。从邹树君的培训班和这个“音乐之家”里走出了多少文艺人才,邹树君自己也记不清了。
张芳原来是一名业余音乐爱好者。威海市举办国庆50周年庆祝晚会,她参加单位组织的文艺演出,指导她们单位排练的正是邹树君。认识邹老师后,张芳就经常向他求教。邹树君除了辅导她外,还经常推荐她参与一些文艺演出,给她锻炼提高的机会。现在的张芳已经是威海市环翠区文化馆的一名专业文艺工作者。
吕玉璋,威海驻军的一名普通战士。参加了邹树君办的几次音乐培训班后,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后他坚持自学。退伍后,他考上了一所大学的音乐专业。当得知邹老师患病时,他带着一家三口从外地来到老师的家中,看望把自己带入音乐殿堂的邹老师。他说,他庆幸自己能够在威海当兵,庆幸能够在威海遇上了邹老师。
2002年,邹树君开始担任市老年大学音乐班的老师,后来又担任了区老年大学音乐班的老师,都是每周上一堂课。他非常珍惜向群众传授音乐知识的机会,总是认真备好、上好每一堂课。只要是邹老师的课,大家都爱听。
2006年12月5日,邹树君最后一次来到区老年大学上声乐课。身体极度虚弱的邹老师拿在手里的粉笔刚一接触到黑板,就从手中掉下来。邹树君拿起粉笔再去写板书,粉笔又掉了。粉笔掉在地上,砸在了学生们的心里。学员们知道他们的老师太虚弱了。终于邹树君用左手握住右手五指,用两只手的力量捏住粉笔,歪歪扭扭地写下《别亦难》这首歌名。他告诉大家,由于身体原因,这堂课后要暂时离开大家,不能继续给大家上课,但愿这不是最后一课。说完,他像过去一样,坐在课桌前教唱歌曲。学员们强忍着泪水,跟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吟唱:“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同学们心里明白,老师这是在以他特有的方式同大家话别啊,老师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达了自己一生的追求。学员们哭了,他们知道,老师是在实在不能走上讲台的情况下,才告别了讲台!
邹树君的学员中年龄有大有小,只要喜欢唱歌,他就教。更让人敬佩的是,邹树君为所有的学生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义务的,从不要报酬。谁要和他讲报酬,他认为那是对他人格的污辱。有一次,有一个学员拎了几条鱼给他,他立马就火了,他说,你要是有这份心,就拿这鱼去孝敬父母吧!
邹树君金子般的心,赢得了所有学生的爱戴和尊敬。30多年来,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和操守,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跋涉,用自己的知识和汗水,浇灌新苗、培育新人,让所有爱唱歌的人都能放开嗓子歌唱。他凭借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甘为人梯的精神,用自己的双手,托起了一个又一个“音乐之星”。
如今,这些学生中很多已经成为当地甚至全国的名人,戚建波还成了中国音协的理事,但是邹树君直到不久前才成为了中国音协的会员。“这是邹老师早该得到的荣誉,但他从来不去争取。”戚建波说。
送老师上路的那一天,启明合唱团的团员们在邹树君老师的灵前久久不肯离去。“到了天堂,我还组个合唱团,你们要来,我还要你们!”邹老师说过的话还久久萦绕在他们耳边。
2007年4月5日下午,邹树君最后一次把启明合唱团的几名骨干团员召集到病床前。他让他们都发发言,谈谈他们对今后启明合唱团发展的想法。团员们说完了,病房里面一片寂静。此刻躺在病床上的邹树君闭着双眼,脸色枯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团员们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他们努力克制着,不出声,怕被邹老师听见。于英出去打来一盆热水,走到病床前,将邹老师的双脚轻轻地轻轻地放进热水盆,然后轻轻地轻轻地给邹老师洗脚。于英心里明白,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为他们敬爱的老师烫脚了。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大滴大滴地滴在了老师的脚上。
其布厄,是傈僳族弹拨弦鸣乐器。傈僳语“其”是弦子,“布厄”为傈果,意即圆筒形的弦子。又...